底想要什么?”
“我想要什么?”直滕昭夫恶狠狠的瞪着刺蛇,“先把解药交出来再说!”
刺蛇这才缓缓的抬起头:“没有解药!”
“你说什么?”直滕昭夫颈部的青筋一跳,整个人几乎跳了起来。
“我下的毒从来都没有解药,包括现在下的毒。”刺蛇含着笑说着。
直滕昭夫脸皮子抽了一下:“你下了毒?”
奥丁神色不变的看着杯中的酒,费丽嘉冷冷的说:“你别信她的话,她的实力我清楚……”
“费莉,”刺蛇叹了口气,“十几年过去了,我也在不断的进步……”说着,她轻敲了一下酒杯说,“你知道我为什么不碰这杯酒吗?”
费丽嘉冷笑着说:“你不喜欢喝红酒,这我知道……”
“不,不,”刺蛇摇了摇头,“我在中国古代的药方中找到了一昧药,药引就是酒,只需要一克,就能释放足以让十头大象毙命的毒药……”
“不会的!”费丽嘉脸色一白,“我完全没有感觉……”
“这毒药无色无味,通过空气传播,”刺蛇淡淡的说,“这间房子密闭得严严实实,正适合……”
“砰!”费丽嘉打着踉跄跑到窗边,一把推开窗户。
在场的人中只有她见识过刺蛇的厉害,她也是唯一曾经和刺蛇正面对抗而没有丧命的人,她更是奥丁佣兵团的席军医兼搏击教练。
如若连她也猜不出刺蛇用的是什么毒的话……直到这时,奥丁的脸色才微微的变了些。
“她说的是真话!”望着焦急的看过来的直滕昭夫,费丽嘉脸色苍白的点下了头。
“快把解药拿出来!”直滕昭夫突然摸出一把手枪,指着刺蛇吼道。
“我说过,我下的毒没有解药……”刺蛇说着弹了弹右手食指上长长的指甲,只见指甲上落下些许白色的粉末。
这让奥丁的眉头也皱紧了:“好吧,要是你交出解药的话,我会让直滕先生安全无恙的走出这间别墅,也包括鬼魂、珍妮和黑寡妇他们。”
一直静观着事态展的珍妮和黑寡妇身子震了一下,没想到身为最高的易容者的她们一进屋就被奥丁看穿了真实的身份。
“谢谢你的好意,”刺蛇耸着肩说,“不过,真的没解药。”
“八嘎!”直滕昭夫对准了刺蛇的胸口,突然手指一紧,眼看子弹就要射出枪膛。只见费丽嘉飞快的跃到他的身旁,一把按住了手枪,只听砰的一声,子弹打在茶几上,一阵玻璃破碎的声音响起。
“蓬!”洛基推开门,带着五名全副武装的佣兵出现在门口,枪口直接指着唐立四人的脑袋。
“没事,你们出去吧。”奥丁挥了挥手,洛基往书房内扫了几眼,才不情愿的退出去合上了门。
“鬼魂,上一回的事,你考虑得怎么样了?”奥丁轻抿着杯口看了眼唐立。
“对不起,那件事我还是无法下定决心,”唐立笑着说,“副团长似乎并不适合我。”
奥丁摇了摇酒杯说:“你该知道,这是我最后一回问你,下一回……”
“谢谢你的好意了,”唐立突然坐起身说,“不过,我并不喜欢北欧神话。”
奥丁脸色一变,哼了声,又靠在了沙上。
这让听过他不少传闻,深悉他的为人处事手段的唐立非常的诧异,这可不符合奥丁一向的作风。
“刺蛇,”费丽嘉脸色缓和了些,“把解药交出来吧,你们走不出去的。”
“我本来就没想着要出去,”唐立笑嘻嘻的接过话,矮下身,把玻璃渣中的u盘捡了起来拿在手中晃了晃,“谢了。”
“你就不怕是假的?”直滕昭夫突然问道。
“有必要吗?”唐立说完,突然抽出腰间的皮带往前一窜,由博士特别改造过的硬塑料皮带顿时变成了一柄西洋剑,握在唐立的手中,对着费丽嘉刺了过去。
珍妮黑寡妇也同时扑向坐在沙上的奥丁,这家伙可不是任何一个人能对付的。
“哼!”费丽嘉挥手狠狠的挡开皮带,只觉得手臂一阵麻,但脚还是朝着唐立的腰肋处踢了过去,用的是正宗的西洋搏击术。
唐立在半空中硬生生的往旁一闪,躲过了那一脚,接着在口袋中掏出一张硬卡片冲着费丽嘉的喉咙飞了过去。
这像是赌神片中的招术,完全是他在扑克桌上学来的,只是这张硬卡片是经过特殊处理的,边缘夹着比刀片还利的合成材料,说能削铁如泥也不假。
费丽嘉见鬼魂反应比传说中来得更快,先在心中吃了一惊,等看到硬卡片射过来的时候,她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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