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非常精悍的欧美血统的保镖,以及那个神神秘秘的奥丁先生,不过,大空沧总觉得这些不太靠谱。
“来了!”直滕信武指着屏幕喊了一句。
屏幕上显示的是从出租车上走下来唐立,大空沧忙握起对话机:“各小组注意,一号目标来了,注意,一号目标来了。”
唐立穿着白色的T恤和水洗蓝的牛仔裤,显得非常的闲适,一下车就觉了至少五个监视器在对着自己,不禁抿嘴一笑:这直滕昭夫可当真是有钱人啊,怕死得很。
走到大门前,还未来得及按门铃,就见大门打开,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男子介绍说:“我是直滕家的管家直滕信武,老爷在里面等了很久了,有请唐先生。”
唐立点了点头,跟着直滕信武穿过玄关走道,沿着走廊来到一处假山林立的凉亭处,远远的就看到穿着白色和服直滕昭夫坐在亭中,身前摆放着一座古色古香的茶桌。茶碗上还冒着热气,放置着的两个功夫茶杯里头倒是空荡荡的。
“请!”直滕信武把唐立引到凉亭中的空置着的一张木凳前,就退到了一旁,垂手而立。
“鬼魂!”直滕昭夫抬起眼皮子打量着唐立,好一会儿后,才说:“你很年轻啊。”
坐在木凳上的唐立笑了起来:“你也很年轻,我来之前还以为你是六十多岁的糟老头子呢。”
直滕昭夫皱头一眉,眉目间流露出一股煞气,显然对唐立的话非常的在意。他握起茶壶:“先喝一杯茶吧。”
热腾腾的茶水倒入茶杯中,直滕昭夫托住茶杯,递了过去,唐立握住茶杯,放在嘴边轻轻一抿,喝不出是好还是坏。
瞧着唐立脸上平淡的表情,直滕昭夫有点失望,他原以为唐立这样的中国人应该懂茶才是,这也是想借着喝茶的机会拉近两人的关系。
“刺蛇的消息我带过来了,钱呢?”唐立扫了直滕昭夫一眼说。
直滕昭夫挥了挥手,直滕信武点点头走开了。
“六百亿可不是个小数目,”直滕昭夫说,“我想先听一听你的消息,看它值不值这个价。”
“你觉得还没看见钱的时候我会说吗?”唐立笑道。
直滕昭夫看他一副地痞无赖模样头就大,他也许久未和这一类的人打交道了,像毒蛙刀疤奥丁他们,都是成名的佣兵,可谁都不会像他这样,跟个路边小混混一样的。
“我让信武去拿了,你先等一等吧。”直滕昭夫皱眉说。
其实安排在凉亭中也是他有苦说不出,按理这种事最好还是在书房中谈,可奥丁那家伙带着三个小妞进去后,两三个小时都没出来,丫也太能干了吧?
可偏偏直滕昭夫也有顾忌,不敢轻意的去触惹这家伙,这直滕家的保安工作大半都由奥丁的人接手了,要翻脸的话,吃亏的是他,而不是奥丁。
这些大头兵可是杀人不见血的家伙,直滕昭夫想到头一回见到奥丁的时候,他那双阴冷的眼睛,差点让他以为他想要杀了自己,简直和日本传说中的天照大神似的。
要不是为了直滕近二,他是万万不会和这种家伙合作的,至少不会让奥丁手下的佣兵集体的进驻到别墅中,这太危险了。
唐立一走到直滕家的别墅就不时的打量着四周的警戒措施,出乎他意料之外的是,这里的防卫异常的森严,完全不同于一般的豪富之家。也不是一般的保安公司能做出的手笔,看上去像是军事化的保安措施。
这让他不禁在心头有点烦乱,而偏偏直滕昭夫又把会面的场地安排在了凉亭,并非原先设想的直滕昭夫自认为最隐秘的地方,这大大增加了搜寻的难度。
要知道,杰克送来的消息,仅是说线索在直滕家中,这线索是人还是物,要是人的话,会是谁,要是物的话会是怎样的东西,可一点线索都没有。
难道要把直滕家翻个个来吗?
还有,这样的保安措施,唐立非常怀疑要是闹翻了,他的存活几率会是多少。在直滕信武带他走过玄关的时候,可是把他随身的**式军刀,德赛尔改装的沙鹰手枪全都卸下来了。
赤手空拳打出去?唐立没有十足的信心。
“你和近二在学校有矛盾?”直滕昭夫突然问道。
两人之前各有心事,场面就不免有点僵持,他这突然一问,却让唐立笑了起来。
“同学之间打打闹闹正常,”唐立说,“难道你怀疑近二中毒的事,是我做的?”
直滕昭夫眉毛一跳,摇头说:“我没有怀疑你。”
“你不应该怀疑我,要是我出手的话,”唐立笑了笑,“你儿子现在早就该是个死人了。”
直滕昭夫额顶青筋一跳,桀桀的笑着:“那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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