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陪着欧阳彩凤,等一切稳定后,她那紧绷着的弦啪的一断,酒劲自然的上来了。
“保姆,送星野小姐去客房。”唐立托着星野姬的手,她的手异常的白嫩油腻,如若不是有所了解,实在不敢相信这是三十岁的女人。
望着满嘴胡言乱语的星野姬被送到二楼的客房中后,唐立才走回客厅,这时,大河尾二也走了上来,地下室就留着藤本堂一人。
“星野小姐走了?”大河尾二往四周看了眼,问说。
“送她去客房休息了,她喝茫了。”唐立笑着摇头说。
“我可是记得她的酒量的,”大河尾二指着茶几上的红酒瓶子笑说:“该不会是就喝的这一点吧?”
唐立笑了笑没说什么,走到酒柜处提出两个高脚杯,笑着说:“要不要来一杯?”
“谢谢。”大河尾二笑着点头,走到长沙的侧面坐下。
唐立满满的倒上两杯酒后说:“这些日子都麻烦大河警官了。”
“不麻烦,应该的。”大河尾二赶忙摇了摇头说。
这唐立是星野姬的贵宾,那在中国也是大家族的人物了,而星野姬则是他的金主,这中间的关系他还是厘得清的。
说说笑笑间,藤本堂已经安排人把尸体先运走了,上来洗手喝了一杯喝秽酒就跟着大河尾二告辞了。出到门外,藤本堂突然问说:“那位唐先生可不简单……”
“这我知道,”大河尾二摆摆手,朝开来的那辆丰田巡洋舰走过去,“我早就见识过他的厉害了。”
“是吗?用毫无锋利可言的木楔子一点点的刺破死者的手,这种力量,你也见识过?”藤本堂冷笑一声,显然在为他法医学上的现得意。
“你要是知道他曾经正面硬撼过横纲级的选手渡边丰,就应该不会这么大惊小怪了。”大河尾二笑着说了一句,就把门给拉开了。
可正想上车,被藤本堂拉住了,藤本堂冷笑说:“身体上的对抗可以依靠物理环境的帮助,别说唐立,你想要硬撼渡边丰,只要机会合适,那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大河尾二皱了皱眉:“你到底想说什么?”
“他的腕力,还有步伐,特别是他虎口处的磨痕,”藤本堂一字一顿的说,“我敢断定,他一定是一名军人。”
“军人?”大河尾二笑了,“就算是军人又怎么样?难道他不能是星野小姐暗中请来保护欧阳彩凤的贴身保镖吗?”
“这……”藤本堂一窒,接着说,“可是我检查过近千具的军人尸体,从来没有现过像他虎口中这么粗粝的老茧,而他的年龄看上去又不大,要是正规的军人,那得花多长的时间练习射击才能到这种地步?”
“你的意思是……?”大河尾二感兴趣的看着他。
“你再想一想冷枪,这个世界上大名鼎鼎的佣兵为什么要杀他?”藤本堂兴奋的说着,他像是想到了什么关键性的问题。
“你的意思是说他也是一名佣兵?”大河尾二吃惊的看着他,更为自己这个推想而觉得不可思议。要是唐立是佣兵的话,他能抓住冷枪,是否说他是一名比冷枪更出色的佣兵。
“极有可能。”藤本堂说着,“你能不能去数据中比对一下他的容貌特征,看和哪一位佣兵符合?”
“这些很难说明什么问题,”大河尾二摇了摇头,“他的外貌极有可能化了妆。”
“不过,这都不是问题,”藤本堂笑着从怀中掏出一张贴膜,“这是我在他的酒杯上贴下来的指纹,还有……”他又摸出一根棉签,“这是他喝过的酒,上面应该有他的dna。”
“你这个怪老头,看不出还有这一手,快上车,咱们去警视厅。”大河尾二拍了藤本堂一巴掌,将他推上了车。
坐在三楼空闲客房中的唐立目光阴冷的盯着监视器中缓缓离开的丰田车,低头看了一眼完全磨平了的指腹,又摇了摇那杯一点都没动过的红酒杯,冷笑了一声。
第二日起床后,唐立接到搏击赛举办方的电话,说是比赛要推迟到下一日早上九点。唐立给鹰宫诚拨去电话,虽说这位事务官不喜欢中国的留学生,可还是耐心的解释了原因。原来举办方见东森电视台播出的录像观看人数节节高升,就想着决赛时能不能采用直播的方式。
在询问过直滕近二的意思后,他并没有反对,本来他就有用校园搏击比赛打出名声的想法,举办方的想法与他不谋而合。剩下的就是和东森电视台接洽了。
突然要求直播,费用方面自然要重新协商,这转播时段也要重新排定,毕竟一周日的节目表早就安排好了,就算直滕近二出得起大价钱,这想要在原订的比赛日举行直播,难度还是不小。
直滕家族再强大,也不能过于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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