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一时能搜索完的。
而全民数据库的权限等级要求更高一些,如非不是大河尾二的账号和密码,万万无法获得搜索的权限。
“不着急,你慢慢来。”桐岛四郎拍了拍操作员的肩膀,就听到熊田朱五说道:“他又站起来了,这小子到底要干什么?”
桐岛四郎抬头看去,长泽空正焦躁的在马路上来回的走动着,双手还按在小腹上,像是那里藏着些什么东西。
“他只要不过马路应该就没事。”桐岛四郎说道。
熊田朱五点头道:“桐岛君,怕的就是他过马路啊。”
这时,已快接近早上七点,虽说直滕家的豪宅有点离群索居,可过路的车辆还是不少,毕竟东京是寸土寸金的地方,真想要找到人烟不至的所在,那只有住到山中去了。
路过的人都奇怪的瞧着在直滕家对面打晃的长泽空,显然在这段路上突然出现这样一个人很让人意外吧,直滕家可不喜欢有人在外头乱晃的。
“最好还是报案吧。”操作员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受到了熊田朱五的白眼。
“报案,报案的话?那要我们干什么?”桐岛四郎也反对,这显然是对他和所有安保人员工作能力的不信任。
“算我没说过。”操作员缩了缩头。
“你注意过吗?他的年龄其实不大。”桐岛四郎突然说道。
由于二层的窗户离马路对面有一段距离,长泽空又坐在高清监视器的斜角,这一点之前倒是没人注意到。
“像是未成年,”熊田朱五皱眉道,“会不会是哪一位被辞退员工家的孩子?”
“应该是。”桐岛四郎叹气道。
由于经济危机的影响,他的妻子也失去了工作,以前习惯了高消费的他,不得不改变许多不良的消费习惯,包括每天一瓶的雪莉红酒。
“未成年就有点棘手了,”熊田朱五想了想,说道:“还是按你说的,先派个人上去……”
“不好,他走过来了!八嘎!”桐岛四郎跳了起来,扑到对讲机上,“先不要开枪,先等一等……”
“砰!”
对讲机中穿来的枪声让他眉头一跳,接着就瞧着窗外的长泽空缓缓的倒在了地上,而胸前像开了一朵花似的,血溅满了整条马路。
“八嘎!”熊田朱五推开门,快步跑下楼。
桐岛四郎紧跟在他的后头,手中还提着常年备在房间内的医务箱。
快到门口时只见直滕近二穿戴整齐一脸的错愕,“怎么会有枪声?”
“少爷,请先呆在屋内。”熊田朱五说了一句,就推开了屋门,往外走去。还没走出几步,就听到直滕近二惊呼道:“那是长泽君,他怎么了?”
听到这话,熊田朱五和桐岛四郎就像被雷劈中一样,全傻了。
血泊中的长泽空睁着一双莫名空洞的眼睛,苍白的瞧着天空中刚挂上的太阳,瞳孔中的光芒却已完全的涣散。拥有丰富刑侦经验的熊田朱五当即断定:他死了。
桐岛四郎矮下身探了探呼吸,木然的摇了摇头:“救不活了。”
直滕近二脸成死灰,站在门口,瘦削的身子直抖。而得知消息匆匆赶到门外的直滕昭夫,脸色阴沉得像暴雨来临前的天空。
“怎么回事?”直滕昭夫直视着熊田朱五的眼睛。
把他请回家原就是为了加强住宅的安保工作,未想他才上任不到三周就生了这种乌龙事件,这让直滕昭夫不得不再重新考虑熊田朱五还是不是能够胜任这个职位。
熊田朱五吸了口气,稳住心神,把事情经过一五一十的汇报给了眼前这位在日本政商两界都有不凡影响力的中年人。
“八嘎!胡闹!”直滕昭夫狠狠的骂了句。
连刺客和学生都分辨不出来,堂堂的警视厅侦察科长是吃干饭的吗?
“我劝过熊田先生,但他没有听进去。”桐岛四郎叹了口气,无比惋惜的道。
熊田朱五一愣,回头瞪了他一眼。
“人是你杀的,擅后的事你负责吧,”直滕昭夫哼了声,“处理完就请离开这里。”
长泽空的家族并不算特别的显赫,但在没了直滕家的庇护,熊田朱五是完全无法承担事后暴风骤雨般的反击,他脑子嗡的一下就懵了。
直滕昭夫再也不看他一眼,转身走到屋内,他还必须要和直滕会社的宣传课统一口径,把事情尽量的推到熊田朱五的身上,而熊田朱五到这时,无可避免的成了一颗弃子。
“熊田先生。”桐岛四郎说道:“现在怎么办?”
“八嘎!还办个屁!”熊田朱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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