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园祭,四处逛逛才是正理,而有唐立在搬道具的重活也轮不到她出手,这让她瞧上去就算是监工一样。
“你要是拿个皮鞭就更好了。”唐立说道。
在非洲,一些小国资源丰富,而国民全是苦力,衣不遮体,食不果腹,国王还要求每人没日没夜做矿工,而且还让一大堆的监工拿着皮鞭监视。
可皮鞭这词容易让人想歪了,小泽芳就是这样的人,她侧着耳朵问道:“皮鞭?要蜡烛吗?”
“还要钢钉床咧,一边凉快去!”唐立没好气的道。
小泽芳吐吐舌头跑开了,欧阳彩凤却是脸颊泛红。
唐立一瞧,咳嗽了一声,“我不是那个意思,况且,我也不好那一套。”
欧阳彩凤听他越说越不着调,就转过身不再搭理他。
唐立无趣的把道具全都搬到鬼屋后,按小泽芳的指示一一放好,就和欧阳彩风走了出来。
“明天就是校园祭了,真期待啊!”一个走过的女孩和身旁的女友说道。
“你期待吗?”唐立问道。
“我期待明天的比赛。”欧阳彩凤说道。
通过预赛,接下来的就是十六强赛,唐立早早就拿到了对战表,十六强赛的对手并非铃木泽、井上阁这些突然跳出来的高手,而是老朋友了,空手道社的社长长泽空——连他的名字都是唐立在无意中听说的,可见他一直都没把这人放在心上。
一见是长泽空,织田武就笑了:“活该这厮又要落在唐君的手上,怕是还没开打他就吓晕了吧?”
织田武的猜测虽不中,也不远了。长泽空瞧着对战表整整愁了一个晚上,好几回想要鼓起勇气给直滕近二挂电话,可直滕君的脾气也是有名的,晚上打电话找他,那跟自杀差不多,鬼才晓得他在哪个温柔乡里瞎混。
长泽空一想到井上阁被打残的情形就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战,据直滕近二说,那还是唐立无意间打伤的,算是手下留情了。那要是不留情的话呢?想到之前就被唐立给教训了一顿,那是毫无还手之力啊,当时焰之男的人还在呢,一想要一对一的单挑,他连死的心都有了。
直滕近二说那话也是想多增加一点唐立的威风,这在刀疤击杀唐立后,那刀疤不是更威风了?可不曾想这话一说,他那一伙人士气一下落到了冰点。
好不容易熬到早上长泽空立刻马不停蹄的跑到直滕家的别墅外蹲着,等候直滕近二的出现。这一蹲就有点惹人注目,好歹直滕家也是日本有数的财阀,无端端的外头蹲着个人,而且还是五大三粗,眉目一点都不善良的,这在四周负责安保的人员一下就注意上了。
这小子不是小偷就是杀手!
前警视厅侦察科的一级警探熊田朱五打量着窗外,言之凿凿地道。
“那要不要叫人过去看一看?”他的助手,三十岁的长崎人桐岛四郎问道。
“不忙,先看一看。”熊田朱五挥了挥手,示意不要打草惊蛇。
熊田朱五接任直滕家的安保总管才半月的时间,原本直滕家的安保工作是由西城帮的三井浩野负责,在西城帮被唐立一锅端之后,才重金聘请的他,而他也想借由入主直滕家的安保工作来证明自己。
熊田朱五今年四十岁,按理说正值当打之年,不该放弃警视厅侦察科的高薪工作来直滕家做小小的安保总管,虽说直滕家开出的薪水是警视厅的十倍以上,但这也不是他离开警视厅的理由。
实在是由于他在警视厅犯了一个无法让人容忍的错误才会被解聘,要不然除非是退休人员,警视厅侦察科的人才不会去富豪家做安保,这有点掉价了。
“他的衣着有些奇怪。”桐岛四郎说道,“他外头套着的是一件褐色的风衣,可感觉里面还穿了一件衣服似的,你看……”
熊田朱五瞧过去,果如桐岛四郎形容的一样,他深思了片刻,说道:“可能携带了武器,说不定还是火力强大的武器,要不然的话,你看看这天,才六点就这么高温了,谁会穿两件大衣?”
桐岛四郎信服的点头:“是的。”
熊田朱五又瞧了一会儿,见长泽空坐在马路旁的台阶上一动也不动,神情却有点焦躁,就皱眉道:“派第一小组的人在远处注意观察。”
桐岛四郎说道:“是不是让人直接上去询问一下?”
“要是他带了武器,突然难怎么办?”熊田朱五哼道,“要是手枪,甚至冲锋枪都好说,可要是炸弹的话,那一引爆就麻烦了。”
桐岛四郎愣了半晌,说道:“不会那么凑巧吧?”
“要注意防范啊,”熊田朱五恨铁不成钢的说,“我以前在警视厅遇上好几起表面上看着不像是重要的案子,最后展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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