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瞪着唐立。
这时会馆中的人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铃木泽身上,除开旁边的人,谁都没察觉到生了什么事。
“孙先生,你还没告诉织田君你在哪一间公司就职呢。”小泽芳突然俏脸带煞的问道。
显然,她对这位一直打量着她裤裆的韩国人并没什么好感。
“我是武责技术公司的副总经理,”说着,孙天祥扔下一张名片,冷冷地道,“对于这位中国先生的失态行为,要保留追求精神损失的权力。”
唐立冷笑一声,像看着个傻瓜似的看着他,突然拿手中的可乐一抖,泼在了孙天祥的脸上,“我保留继续泼可乐的权力!”
欧阳彩凤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你……你!”孙天祥张开双手想要拎住唐立的领口,被织田武一把按住了。
“不好意思,”织田武摆了摆刚完短信的手机,“你已经被撤职了。”
孙天祥一呆,傻傻地站在那儿,不敢置信的摸出手机,拨打着电话。半晌后,他脸如死灰般摊倒在了坐位上,脑子里一片空白。
武责技术公司是织田家的一间负责特种机型设计的孙子公司,由于公司的特殊性,大部分的员工待遇都比普通的企业要高。孙天祥在这间公司已经呆了七年,一步步从小职员做到公司的副总,如今年纪才三十三岁,可谓是春风得意。
织田武在随父亲参观下属企业时,曾见过孙天祥,可那都是五年前的事了,当时公司的总裁并没有提到织田武父子的名讳,连孙天祥都清楚武责的背后是带着军方色彩的织田家。而五年的时间,织田武的早已由儿童变成了青年,孙天祥认不出来就不奇怪了。
可织田武对孙天祥还是有一些印象的,所以他才会一再追问他就职的公司,果然不出他所料,这在孙天祥一而再,再而三肆无忌惮的盯着小泽芳的小裤裤瞧,终于把他给惹怒了。
孙天祥连死的心都有了,全世界范围内的经济危机让失落了二十年的日本再一次的受到重创,就业机会一再压缩,别说是两千万年收入的工作了,现在就连IT业初入社员的工资都由两百四十万减到了两百万,倒闭的企业虽说不多,但连在日本威风好几十年的日本航空公司都重组了,这企业高层的工作又岂是那么好找的。
想到前一些时间才买的房,大量的房贷还必须一步步的去还,他就欲哭无泪啊。好半晌过去,唐立已经当眼前没了这个人的时候,孙天祥突然大哭一声,抱着织田武的腿,“对不起,请再给我一次机会……对不起……”
他哭的这叫一个惨,连四周的学生都被吸引了过来,可等到小泽芳绘声绘色的把事情经过一说,原本还有些同情心的人都对人缘极好的小泽芳说,“整死他!”
“要不要我和父亲说一声,让他在整个东京都找不到工作?”
这人比较恶毒一点,生产特种机型的企业无外乎三菱、松下、铃木、丰田等等在大型财阀,一般的小型企业早就被挤压掉了生存的空间。市面上的小型设计和加工企业不是这些大型财阀的子公司,孙子公司,就是要靠这些大型财阀生存的关联企业,怕是这些公子哥们说一句话,孙天祥就真的死无葬生之地了。
孙天祥这时才知道真是惹了不该惹的人,他满眼希冀的瞧着欧阳彩凤,想让这位一只表情淡淡的,出尘脱俗的美女能帮他美言两句。
“你不是说中国人没素质吗?”被孙天祥看得很不舒服,要知道,欧阳彩凤也坐在上一排,好在她穿的是牛仔裤。
呃,这一句话注定了孙天祥的死期。
“滚吧!”织田武冷冷地道。
话一落音,就瞧见松岛绘子看着孙天祥,表情说不出的厌恶。而她的身旁则站着一位原本坐在织田武身旁的男同学,显然,他把事情的经过都说给了松岛老师。
孙天祥顺着织田武的目光瞧去,愣了一下,匆忙的跑下去,想跟松岛绘子解释两句。松岛绘子掉头出了运动馆,临出大门时交代了保安两句,就见追到大门外的孙天祥被保安架了出去。
“闹心啊。”唐立把手枕在后脑上,说道。
“他不该老盯着小泽的裤裆……”织田武恨恨地道,“那地方就准我一个人看。”
小泽芳甜蜜的揽着织田武的胳膊,把胸脯全都压在了他的肩膀上。
唐立干咳了一声,转头看向欧阳彩凤,她淡淡地道,“龌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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