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前阿尔法特种部队的反恐防暴专家便是从伏龙芝毕业的,有一次唐立好奇问他,伏龙芝的校规到底有多严?
“苹果”一下呆住了,似乎回想起了当年在学校的日子,在非洲那样酷暑炎热的天气中,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俄罗斯老毛子硬生生的打了一个冷战!
唐立刚才这话一说出来,四周一片低低的笑声,学生们无论男女,无不眉飞色舞,满脸的大快人心。
更有甚者仗着躲在人群后面,大声吆喝了一句:“说得好!”
许强被唐立一句话噎得脸红脖子粗,正没处泄,一听这话,头也不回,便冷笑道:“说话的是高三二班的丁力吧?别以为躲在后面我就认不出你!”
顿时,那叫好的声音还没收个尾,就像唱戏的拖腔还没到圆场便被人一闷棍粗暴打断,全部咽回了肚子里面,好不尴尬!
许强露了一手“听声辩人”的武林功夫,立刻压得四周的看热闹要起哄的学生又噤若寒蝉,他有些得意的看了下鸦雀无声的四周,又挑衅的看了唐立一眼,正有些“仗剑在手,试问天下谁敢做仗马之鸣”的气概。
谁料,人群里面又响起一个捏着鼻子说话的声音,阴阳怪气道:“我不是丁力,我是许文强……”
四周一片短暂的沉寂,随即爆出一阵大笑声!
许强的那张脸,那叫一个黑啊,伸手不见五指!
有好事的一边笑一边弯腰揉肚子,小声道:“靠,我还上海滩咧!”
一旁的燕小娜也是笑得打跌,前仰后合,完全没了在唐立跟前装可爱的小女生模样。
唐立没看过上海滩,根本不明白其中的笑料包袱,不明白他们究竟为什么笑,但是他看着这个更年期的教导主任吃憋,倒是一件很让人愉快的事情。
许强一张老脸涨得黑里透红,紫得像茄子一样,猛的一声大喝:“笑什么!都给我去上课!”
周围的学生哄然一声,如群兽觅食,四处散了。
先前那位被许强教训得可怜兮兮的小女生此时早已是不见了踪影,想来是趁方才人多嘴杂的时候脚底抹油,先跑了。
唐立耸了耸肩膀,对身旁强忍住笑的燕小娜说道:“我们走吧!”
“不准走,谁批准你们走的?”燕小娜还没来得及说话,一旁的许强就像被踩到了尾巴的兔子一样跳了起来。
唐立惊讶的看着他:“不是你让我们走的么?”
许强气极反笑:“我什么时候让你们走了?”
唐立看着他,莫名其妙的说道:“你喊我们都去上课的啊!”
许强几乎抓狂,他今天要是收拾不下这个新生,那他以后还怎么管其他学生?
他气得脸上露出几分狰狞之色:“好啊,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去操场站着去,今天哪都不准去!”
在太阳底下罚站……
唐立很是无语的看着面前的教导主任,这个中年男人似乎很以这种惩罚为乐。
这些祖国花园里面娇嫩的花骨朵,要在阳光下站一天,那还不得要了小命啊?所以,全校的学生莫不以这种惩罚而畏之如虎,谈之色变。
可唐立是谁?
这种伎俩他八岁的时候就被头领操练得免疫了,不要说在太阳底下罚站,当初为了在阿尔及利亚刺杀一名政府官员,他可是在已经高度腐化的尸体堆里面泡了整整两天两夜的……
只不过,唐立不在乎这种程度的惩罚并不代表他就可以随便接受。
在这个世界上,能随便教训他的人只有两个。
一个是头领,一个是博士,因为这两个人是把他养大,交给他一切生存战斗技能,以及各种学识的人。
就算是欧阳景德这样的雇主想教训折辱他,唐立也会毫不犹豫的一拍**:“钱我不赚了,爷我走人总可以吧?”
“我若是不去呢?”唐立嘴角露出一丝冷笑,眼睛里面杀气一闪而过。
但凡长年征战,手上沾满鲜血之人身上都会有一种特有的气息,这种气息若是放在科学的角度上来说,这是人体自然而然产生的一种磁场。每一个人都会有他自己的磁场,强者的磁场如同一团烈火,熊熊燃烧,即便不用靠近,远远一观便能知此人不凡!
像“开膛手”这样的狠人,他的磁场阴冷之极,浑身杀气有如实质,浓厚得像泥潭一样,靠近的人便会浑身冷,像被针扎一样难受。像头领这样的强者,一生之中经历的大小战役数不胜数,多年征战累积下来的杀戮气质让他举手投足之间便有威慑人心的力量,因此他的磁场强大之极,任何人靠近他,便会不自觉的被他的磁场所吸引和影响。
唐立征战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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