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负责!”突然走过来一个娇艳美丽的女孩,瞪着唐立。
“我没看清!”唐立撇清道。
其实他看得很仔细,特别是这位身材样貌不输于小泽芳级别的女孩,她的小胸脯左边有颗淡淡的痣——连这么细节的地方,唐立都记住了。
“你胡说!我就看见你盯着我看了!”女孩倔强地说道。
她的小脸蛋已经红彤彤地了,跟抹了胭脂一样,脸还挺烫,站在唐立跟前就感觉到一股热力传来。
“你怎么看见的?你是不是看我了?”唐立皱眉道。
“是啊,怎么了?”女孩不解地问道,似乎唐立这问题并不是问题似的。
“你既然看我了,那我也看你了,是不是算是抵消了?”唐立问道。
女孩沉思了一会儿,摇头道,“不能这样算,你没脱衣服!”
唐立:“……”
接着他瞅了一眼,见全都换好衣服了,就拉开门要走。
“你先等一等!”女老师上前一步,羞红着脸,又想维持住老师的威严,咳嗽了一声,才开口。
“你不用感谢我,如果你要写感谢信,奖金的话,那免了,我不希罕。”说完,唐立突然拉开门,外头那位收不住势子,一下踢了个空,大劈腿的倒在地上,捂着裆部痛苦地打着滚。
唐立见他应该是体操教室的男老师,嘿笑了一下。要是平常情况的话,劈腿这种初级得不能再初级的玩意儿,实在不应该难得到他才是,可这突如其来的一下,怕不是要了他的命了。至于会不会暴蛋,那也难说得很。
听到唐立的话,女老师愣住了,我是想问你怎么我们进来的时候你不提醒我们,等到换了一半衣服了,你才冲进来,你怎么直接就说嘉奖的事了?
女老师这才体会到松岛绘子的苦衷,摊上这么一位转校生,你是乐意啊?还是不乐意啊?
回到班上,欧阳彩凤把书放下——反正她也看不太懂这日文的教材——问道,“怎么去那么久?没为难你吧?”
“没事!”唐立再没心没肺,还是知道谁关心他的。
“喂,唐立,你从那边过来,听没听见女子更衣室传出几声尖叫啊?”织田武八卦之魂燃烧,不带思考的问道。
唐立的表情有点僵硬,打着哈哈道:“听到了,叫得挺惨的,像是在做一些什么让人痛不欲生的事……”
女子更衣室,惨不欲生的事……这很容易就让织田武想歪了,他夸张地叫道:“不会吧,是哪位仁兄这么厉害,大白天的就强行插入,也不怕被人抓吗?”
唐立瞅了一眼,装作什么都没听见,在练习薄上用英文解着一道极难的算术题的欧阳彩凤,才意味深长地道,“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
“……我没听错,刚才这话是唐立说的?”织田武夸张地张开双手,朝小泽芳挤眉弄眼的。
唐立瞪着他道:“是不是说这么有哲理的话你没法理解了?”
“那到不是……”织田武叹气道,“只是这话从你嘴中说出来总感觉味道差了一些,你见过猎豹说寓言的吗?”
小泽芳和欧阳彩凤相视一笑,又都偏开头,不理会这俩人。
下课铃快响前,松岛绘子才回到教室,从门口走到讲台上她都轻蹙着眉头,等到了讲台旁,她轻叹了一口气:“明天早一些到学校,迎接新的事务官。”
学生们都愣住了,片刻后,纷纷交头接耳起来。
浅野信长这家伙在学校中拈花惹草,在教师阶层中隐瞒得挺不错,可在学生中早就不是什么秘闻了,这再联系到刚才女子更衣室那头的尖叫声,这就不免让人遐想了……
“喂,唐立,是不是浅野出事了?”织田武挤眉弄眼地问道。
自野战营的事生后,浅野和唐立的关系,在织田武看来还是比较近的,他又是从那头回来的,这就想了解一下。
“其实嘛,”唐立装模作样的叹气:“浅野事务官大白天偷跑到女子更衣室去偷窥这事啊,我根本就不知道,人也不是我给揪出来的……”
织田武和小泽芳这对情侣无语地瞧着唐立:有你这样撇清的吗?
“你真把浅野信长给揪出来了?”织田武低声问道。
他觉得唐立不是这种管闲事的人,怎么有闲心去充当抓色魔的英雄?
“你抓人的时候,是不是一脚把门给踢开的?”小泽芳问完后,见织田武一脸的疑惑,解释道:“刚才还有轰地一声巨响,你没听见吗?”
“听到了,可是……”织田武还以为是旁边工地在打地基呢,听到小泽芳这一问,脸就有点纠结,“我说你真就一脚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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