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那不是有很多人?”欧阳彩凤夸张地张大嘴。看得出她最近是越来越开朗,不过这也限于有限的几位好友中间。
“是啊,连外校的人都能进来呢,”织田武嘿笑着道,“历年来想钓金龟婿的都会趁这机会往樱井里奔,真个是美女如云,美人如雨啊……”
“那你想干什么!?”小泽芳咬紧牙齿吐出几个字来。
“就是看看,没别的意思……”织田武苦笑着别过脸,朝唐立道:“怕老婆是不是一种病?”
“怕老婆不是一种病……”这句话让织田武松了口气,唐立接着说道:“怕成你这样的就绝对病得不轻了!”
“你……”织田武一口气被憋着,差点一下摔倒在书桌底下去了。
“不光有美女,还有帅哥呢,”小泽芳不理男友狼狈的模样,笑道,“那些想着要能入赘的男孩也趁着机会,想要找个家世好的女孩,要知道,最近可在闹金融危机啊。”说着,就是一声长叹。
见她这副装模作样的表情,大家都哄然大笑起来。
谁不知道小泽芳家里是做的海产出口买卖,主要是出口到中国,这金融危机对小泽家的影响并不大,一转眼的工夫,还没等小泽家想到对策,这就感觉像是一切都转好似的。
“小泽,你说说都有些什么活动!”唐立咧嘴问道。
这要活动太多的话,少不了要控制一下欧阳彩凤,她要真疯了,这十头牛都拉不住。总不能太冒险了,哥儿们要低调啊,不是来日本闹的。
“砰!”还没等小泽芳开口,门被拉开,直滕近二叼着颗香烟,吊儿郎当地走进来,刀疤不吭不响地跟在后头。
“唐君,这是校园祭的搏击比赛邀请函,希望你不会令我失望!”直滕近二把邀请函往书桌上一拍,等候着唐立的答复。
“直滕君,校园祭从没有搏击比赛,你……”织田武瞪着直滕近二问道。
“我安排的,不行吗?”直滕近二近乎霸道地回道。
织田武气为之夺,一时间哑然无语。织田家的势力是在自卫队中,可日本的政治生态是财阀政治,自卫军的话语权不大。作为仅有的几大财阀之一,直滕近二要比织田有底气得多。
“这是你的决定吗?刀疤!”唐立目光一冷,气势陡然加强,眼神像霜刀似的直视过去。
“你要这样认为,也可以。”刀疤缓慢地说了一句,却是眉头一挑,侧过头不看唐立的眼睛。
“哼!”唐立冷哼一声,双手按在邀请函上,既不说去,也没说不去。
这明显是一个陷阱,却不知刀疤和这个直滕近二是想着要除掉我,还是和欧阳景德触及的那伙人有关联……
“答应他!”欧阳彩凤突然开口,让唐立心头一惊。
侧头瞧去,欧阳彩凤正在狠狠地瞪着直滕,那小子的眼神实在不地道了些。
“你在看什么?”唐立突然站起身,浓烈的杀气直扑过去,刀疤悚然一惊,拉过脸色突变的直滕,挡在身后。
“是你先破坏了游戏规则,”刀疤轻叹了一口气,似乎很无奈地说道,“我本来很想遵守你我的约定,不过……”
刀疤抬起头,目光中带着一丝讥笑,“你在仲见世打的那个黑人,还有他的手下,都是直滕家的人,所以……”
刀疤一耸肩,笑道:“似乎是你先破坏的约定。”
仲见世商店街?黑人?**导游?白杰尔……在这一瞬间唐立才缓过神来,这一切都是个局,不过,以直滕近二的脑瓜并不具备布这种近乎天衣无缝的巧局的能耐,而刀疤似乎又不是这样的人……
难道直滕家已经直接插手要管这件事了?他们是打算帮刀疤还是……
想到直滕家背后的实力,唐立觉得头疼!
“你不觉得这样做有损你的名声吗?”唐立冷笑一声,瞧着刀疤,这个在佣兵世界中被称为一言九鼎的男人。
刀疤沉默了好一阵,才笑道:“要是你死了,有人会在乎是怎么死的吗?”
唐立吸了一口凉气,苦笑道:“你真的打算这样做?”
“有选择的话,我是绝不会来这里的!”刀疤脸上露出一分苦涩。
“不能回头了吗?”唐立冷冷地盯着刀疤,问道。
“不能了,走出太远,回头怕是连路都找不到了。”刀疤叹气道。
“我接受你的邀请!”突然,唐立转过头,抓起书桌上的邀请函,对直滕近二道。
直滕心下松了口气,嘴上却说:“我早就知道你会接受的,你……”
“走吧!”刀疤抓起直滕近二,往教室外就走,到了外头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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