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欧阳彩凤一站起身,迈着两条雪白修长的细腿,顿时让后来到餐馆内就餐的人眼珠子掉满了一地,哈喇子止不住地往下流。
“男人没一个好东西,”一位身材和小叮当差不离的女孩,挤出两颗小眯眼,狠狠地咒道,“最好全天下的男人都去死……”
“喂,这位小姐,你千万不能这样想啊,中国有句老话,叫身残志坚,”唐立突然停住脚,矮下身子,用熟练的日语说道,“我知道你伤过痛过沉沦过,可你不能啊,不能把男人都一竿子打死啊,你爸难道也不是好东西?”
女孩原本被唐立的话触动了些的,这么好的男孩主动找她说话,可是破天荒的第一回。而且在日本人的观念中,肥胖可就是一种病,谁知唐立到话尾说的那些,差点没让她晕过去。
“你这个流氓!”女孩等到唐立出了店门,才颤抖着指着他的背影,吼了一声。
在场的人都不以为然,得,人家帅哥是脑子让开水浇了?流氓你?你也不拿块镜子照一照自己的脸?记得,要拿照妖境。
女孩要能听到这些人的腹诽,非得立马休克不可。
“肯定没好话!”欧阳彩凤拉开车门,用葱玉般的食指指着唐立的鼻尖,哼道。
好在她也没吃醋的意思,吃那种女孩的醋,那不是明显的显得欧阳大小姐智商不足了吗?就算唐立眼睛让狗给叨去了,也不会看上那种女孩的吧?
不过,他到底说了什么,那女孩竟然会那样生气,还是得赶紧加快学习日语啊。
“没说什么,称赞她来着。”唐立一耸肩,拍拍大腿,“不过来这儿坐?”
欧阳彩凤从座位底下翻出一排铁钉,摊在手上,巧笑盈盈地道:“表哥,真要我坐吗?”
“免了!”唐立泄气地掏出烟点上。
开着天窗,烟味儿直接往上走,车厢中只残留着浅浅的气味,这种烟草的香味儿很让人着迷,可惜的是,着迷的不是欧阳彩凤,而是司机。
瞧他那副馋样,唐立扔了一颗过去,司机捡到手中看了眼,疑惑道:“Fk?”
“这是横滨一个小镇特产的,”唐立坐过去一个位子,笑道,“一年就出五百箱。”
“那得多少钱啊?”司机惊叹道。
这种限量限产的东西,跟女孩特别在意的衣着服饰性质一样,都是奢侈品,一般人也就是听个牌子耳熟,消费起来可就吃力得很了。
“不多,十万一箱。”唐立把烟头掐灭在车厢门旁的铁烟盒中,又朝一言不,明显又在专注的听着的欧阳彩凤看去,“欧阳,快到浅草寺了。”
“东京你挺熟啊……”司机珍惜地点燃香烟,深吸了一口,问道。
以他的收入要消费这烟,还是挺费力的,主要的是这烟街面上没卖啊,也就是在小圈子中流行,特别是佣兵团,卖得最好。
“半来熟吧,”唐立见欧阳彩凤不说话,洒然一笑道,“也就是来过几趟,来去都匆忙啊。”
“我在东京呆的时间倒挺长,”这话是废话,否则欧阳景德的日本拍档会请他吗?请个不识路的司机兼保镖,这是保护人呢,还是害人呢?
司机接着说:“可惜啊,一直都没有时间好好的逛一逛,每回路过新宿、千代田,都忍不住想要停下脚,可每一回都还是离开了。”
新宿、千代田的工口行业比银座要猖狂多了,成排的工口音像制品市场,楼上全都是时钟旅馆,每到夜里,站街女成行成市,待价而沽,有职业道德的还会出具昨天开据的健康证明……
这些唐立都清楚,止不住就怪笑了一声,“你要有兴趣的话,我建议你还是在银座更保险一些……”
“男人都是流氓!”欧阳彩凤突然偏过头打断了唐立的话。
“说你呢。”唐立踢了一脚驾驶位,笑道。
他现在早已练成铁脸皮厚脑壳了,欧阳彩凤那冷嘲热讽的话真就是左耳进右耳出了。
司机的表情是尴尬的,自嘲的一笑后,把车稳稳地停在一座露天停车场的最外边处,这样停车的好处是,一但出事,不会因为车位被卡住的问题,而连车都开不了。
“到了,下来吧。”唐立拉开车门,伸手想要托住欧阳彩凤的柔荑,被她直接无视了。
“这一道是雷门,八脚门的构造,左边是风神像,右边是雷神佛,正式名称是风雷神门,简称是雷门。”唐立指着大门说道。
欧阳彩凤奇怪唐立怎么就知识见涨,这才想刚开口,就见他侧着耳朵在听一旁的导游用英语解说,然后再翻译,“庆应元年,也就是一八六五年被烧毁,一九六零年,差不多一个世纪后才以钢筋混凝土再重建,门内置有实业家松下幸之助于浅草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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