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滕近二,年龄十八,父亲是直滕株式会社的社长,也是直滕家族当代家主,而直滕近二作为长子,也被父亲视为接班人培养,十六岁起就逐步参与到会社方面的生意,做了几桩还算不错的买卖,十分受日本政经二界的瞩目。
在这份织田武提供的资料上还特别提到,直滕家族有黑社会的背景,这让唐立不禁深思:要是直滕近二真要找麻烦的话,那还真不是一件容易应付的事。
“有头绪了吗?”经过手工教室外的事件后,织田武不再拿唐立当一般人看待,用一句俗话说:他绝对是一个有故事的男人。
“放宽心吧,”唐立咧嘴一笑,“没人那么不长眼的。”
“嘿,不过话说回来,你要不先打柔道社的人,怎么会惹出这一连串的事。”织田武话一落音,就被唐立瞪了一眼。
唉,不过他话也说得没错,我就是一个麻烦篓子吧?
唐立无奈的想道:从国内都惹到日本来了,要是再出什么大事,莫非要躲到美国去?
“呶,空手道社的人又来了,”小泽芳往球场外一呶嘴,不满地道,“成天都在这儿坐着,难道他们不用训练吗?”
“就当多几个观众吧。”唐立耸肩道。
这些人不用说都是受了直滕近二的嘱咐,过来找事的,而且还挺聪明,有刀疤的承诺,肯定不能先动手的了,就想惹得棒球社的人受不了动手后,来个自卫还击,那时刀疤也不好说什么不是?
这点小把戏,哪里能瞒得了唐立,在他的嘱告下,棒球社这段时间连球也不击了,要不然这一球飞过去,砸中哪个还真不好说。
干脆每天就是些基础训练,跑跑步什么的,练一下身体,技术类型的训练暂时都放了下来,织田武自然不会反对,惹怒了直滕家族也不是开玩笑的,虽说他也不是完全就没反击之力,可这样弄来弄去,事情闹大了,在他父亲那儿,他就不好交代了。
“你还真沉得住气,”欧阳彩凤撅着火红的嘴唇,杏腮都鼓得满满的,“你就真不打算理会他们了?”
“由得他们吧,”唐立微微一笑,“兔子还能蹦上天去吗?”
“还会说这么有深度的话了啊?”欧阳彩凤白了他一眼,似乎对他的作法很不解。
“……偶尔能来两句吧,”唐立一耸肩,“咱也不是粗俗人,不是吗?”
“呃,”欧阳彩凤抬头看天,“你看,那雁群一下排成了个王,一个排成了个八。”
唐立:“……”
“哟,这位不是中国的留学生唐立嘛?以前不是挺狂的,最近怎么怂了?上回不是一个人干翻了柔道计吗?怎么这回看见咱们空手道社的人就绕道走啊?是不是胆子给狗吃了?”也不知空手道社从哪儿找到一名中文倍儿溜的日本学生,成天逮住唐立就开涮。
这人胆儿还挺大,总站在最前头,也不怕唐立一脚就把他给踹飞了。
“你还真能忍……”欧阳彩凤咬着鲜红的嘴唇,美目楚楚动人的瞧着唐立。
“退一步海阔天空嘛,都是一个学校的,犯不着。”唐立淡然一笑,目光如冰箭扫过空手道社的人,当即那头就是一寒,说话声一下消失不见。有几个甚至在这瞬间有了要逃跑的念头,打算着唐立一过来就溜脚。
“深度见长!”欧阳彩凤给唐立说的话下了定论。
“……要多看书!”唐立半天才回了一句口是心非的话来。
坐在直滕家主宽敞的书房内,刀疤沉默得像一座雕塑,只是静静地听着他在说话。
“近二把最近生的事都告诉我了,”直滕家主的双眼窄小而有神,面相中带着几分刻薄,丝毫没有大家族的贵气,只是有权势的加附,他依旧有一种说不出的霸气,“小孩子的事,我一般是不过问的,不过,这个人是支那人,哼!听说他在佣兵排行榜上还在刀疤阁下之上,难道刀疤阁下就没有击败他的意思吗?”
同样的话,从直滕近二的口中说出,和在直滕家主口中说出,那含义是不能相提并论的。佣兵团虽说是相对独立的组织,只对雇主负责,可当雇主开口的时候……
刀疤淡淡一笑,“我和他已经有了协议……”
“我知道,”直滕家主摆了摆手,“刀疤阁下也是一言九鼎的人物,说出的话,怎么能不算数,不过,要是有人先撕毁协议的话……”
刀疤漠然的笑道,“那协议自然不会作数。”
“哈哈,”直滕家主递过一杯拉菲,笑道,“我喜欢听到这句话。”
刀疤微笑着喝了一口,眼中闪烁着阴狠的光芒……
“我穿这件好看,还是这件好看?”欧阳彩凤举着两件外衣比划着问唐立。左手上的那件是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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