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泽芳坐的位子有点儿远,不清楚织田武在和唐立打听些什么,要不然的话,她非也狠狠的折腾这位棒球社的社长同学一下不可。
松岛绘子一颗粉笔出手后,气算是消了些,一正衣襟脸容,正准备继续讲解村上春树的名篇《挪威的森林》,“啪”的一声,教室大门被拉开,空手道社的社长出现在那儿。
他狠狠地盯着唐立,手一指:“放学,大门外见!”
他说的是中文,难得的是带着一口倍儿准的广东腔,唐立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这时,社长同学已经不见了,松岛绘子老师一脸的铁青,怨恨的盯着唐立:都是你惹的祸。
“不要理他,放学咱们走后门。”唐立玩弄着手中的原子笔,朝微微侧过身的欧阳彩凤说了一声。
欧阳椅子往前一靠,算是默认了唐立的说法。
织田武回过神来时就更晚了,已经到了放学的时间了,他拉住唐立:“空手道社的人又想找麻烦吗?要不要我去找人!?”
唐立为棒球社的贡献是无与伦比的,织田武早拿他当作自己人了,空手道社的想找唐立的麻烦,说实话,织田武也不怵,咱们不是有球棒嘛,抡圆了打,他们都空手的,谁占便宜,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吗?
可唐立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在国内的太远就不说了,如今到日本来,又是一连的波折不断,还是忍忍算了。
于是,唐立笑着道:“织田君,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不过,我不会和他们生冲突的。”
瞧着唐立和欧阳彩凤相伴往后门走去,织田武愣了一下,问一旁的小泽芳:“他转性了?”
“我猜他是因为欧阳在身旁,怕伤着她吧?”小泽芳抿着嘴边想边道,“要不然你找人先去把空手道社的给解决了?”
“我又没病!”织田武白了她一眼,“要不然你带着啦啦队的娘子军上?”
“靠,老娘又不是慰安妇!”小泽芳狠的抓起织田武的胳膊咬了一口,也不管在场的人怎么瞧她。
出了后门,倒是平静无事,想必空手道社的人都埋伏在了大门外,唐立掏出手机叫来了保姆车后,同欧阳彩凤上了车,离开了学校。
“喂,空手道社那伙人又来了,”在棒球训练场上,织田武皱眉看着穿着白色训练服的空手道社学员在社长的带领下,迈入场中,有点恼怒地和唐立说道,“要不要教训一下这帮兔崽子?”
兔崽子算是哪个地方的方言?唐立侧目的看了眼织田武,为他表述得非常清楚的中文竖起大拇指:“几天不见,你小子中文有长进啊!”
见唐立轻松自如的模样,织田武也轻松的一笑,“我又找了个中文老师,是东京大学的教授,听说你们那的东北人?”
呃,东北那旮旯的?
眼瞧着空手道社的社长走过来,欧阳彩凤也踏着碎步走到了唐立的身后,定定的瞧着唐立波澜不惊的脸孔。
上回和焰之男加一处空手道社都没讨到好,这回光是社团的人就敢大咧咧的过来,难道他们吃错药了?还是去哪儿补了胆,这胆气一下又上来了?
空手道社的社长瞪着唐立,咬牙道:“你不守约!”
这话中隐含的意思就是某人昨天白等了。
“我本来就没答应你。”唐立懒散玩弄着手中的球棒,丝毫没有大敌当前的紧张。
棒球社的人全都站在他的身后,人人手中都提着一根棒球棍,从人数上看,空手道社略占上风,不过,这武器配制就差得有点远了。
“你……”社长同学气得牙疼,不过一想也对,唐立压根昨天就没表示,连眼睛都没眨一下,你自个儿要等,那能怨得了谁。
可一向嚣张的唐立竟然没走大门,躲了开去,这也让社长同学有点小得意,“你等着吧,直滕君回来了,他会替我们报仇的!”说完,他目光扫过织田武,“织田君,这是我们和唐立之间的事,希望你不要插手。”接着冷哼一声,带着人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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