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吧。”唐立咽了口气,明目张胆的伸出手作出比划的手势,嘿笑着回了一句。
“日本女人很开放吧?”欧阳彩凤转过头,美目流转,盯在唐立的脸孔上。
“呃,这我就不清楚了。”唐立偏过头,朝两排过往的学生打量着,一副顾左右而言其它的表情。
“背后说人坏话是极不道德的事。”松岛绘子突然迸出一名极其标准的国语,让唐立和欧阳彩凤都吓了一跳。
“你,你会中国话?”欧阳彩凤吃惊道。在她的印象中,日本人就算会说中文,那也是极磕碜的,就像上回在香格里拉遇见的那位一样。
“我父亲是中国人,”松岛绘子平静的说了一句,“母亲是日本人。”
“那你就是混血儿了?”欧阳彩凤下意识的回了句。
“不算,”唐立摇头道,“没跨人种呢。”
松岛绘子突然停住脚,转过头,板起脸盯着两人,“第一,在日本,和长辈对话,要用敬语,第二,我母亲是美裔日本人,所以,我算是混血。”
唐立和欧阳彩凤都愣了下,然后又都笑了起来。
这松岛绘子一板一眼说话的模样还真挺让人觉得不可思议的,别说邹江楠,就是许强也不会这样,或许这就是文化上的差异吧。
接着,欧阳彩凤也板上了脸,又化成了一座等待融化的冰山,弄得唐立也跟着黑下脸,一言不的。
好景不长,路过一间班级时,突然窜出个娇小的身影,往神经高度绷紧的唐立手中塞了封信后就跑开了。
唐立看了一眼,没说话,把信收到了口袋中。绕到二楼时,欧阳彩凤实在憋不住,问了一句,“写的什么?”
“你自己看吧。”唐立把信递了过去。
欧阳彩凤看着信封上鸡爪子似的日文,一阵头晕,她会的日文仅限于“我哈哟打你妈死”“欧吉桑”这几句,让她自己看信,这不是折腾她吗?
“哼!”欧阳彩凤嗔怒一声,随手就把信给撕了。
“你……”唐立瞠目以对,半晌后,才吐出几个字,“这是人家邀请咱们加入社团的邀请信,你吃的哪儿门子飞醋啊?”
欧阳彩凤愕然了片刻,羞怒交加,又不愿自承其责,忍不住又张口说了一句,“谁让你不说给我听的,我,我又不会日语……”
这也怪那女孩行为实在有点……太容易让人会错意了,你这跟忍者似的方法,一大半的情况会让人认为你在给人递情书不是吗?
前头的松岛绘子老师肩膀一抽一抽的,明显是在为后头这对老乡的误会在偷着乐。
“没事了,”唐立笑了笑,像一块坚硬的岩石上长出的青藤,晃花了不少高中美少女的眼睛,“这些社团没多大意思,不理就不理吧。”
本着对任务负责的态度,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如人的交流越少,生意外的情况就越低,所以说最保险的方式就是把人绑架了,扔在一鸡不拉屎鸟不生蛋的地方,等到风头过去,这才是保镖的至高境界啊。
欧阳彩凤没答唐立的话,她心头对日本高中的社团还是有极大的期许的,这多半来源于日本游戏和漫画的影响。里头夸张搞笑的手法描绘的校园生活实在是让人很向往,不过,考虑到这回来日本是避风头的,她也就没立即表态。
还没走到教室就听到里面吵吵嚷嚷的声音,等到松岛绘子老师一推开门,声音就停息了,她的手就像一把巨大的魔爪,一压下去,就把噪音压没了似的。
唐立和欧阳彩凤跟她走到讲台上,迎着下头不住飞上来的媚眼和倾慕,还有一串串不停吞咽的口水声。
“这是新来的同学,唐立、欧阳彩凤。”松岛绘子介绍完,下头响起一连串的掌声、口哨声、拍打桌面声,叫好声、欢迎声……
“你们的座位在第三列,倒数第一排和第二排。”松岛绘子用中文说了一句。
唐立昂着脑袋,护着欧阳彩凤朝座位走过去。座位上早已摆好了课本和用具,一坐,旁边留着一头金的男孩,伸出手笑道:“你好,织田武。”
“唐立!”唐立轻握了一下,立时觉察到织田武虎口处有一层厚厚的茧皮,不由得警惕的看了他一眼。
织田武也是一愣,唐立虎口处的茧皮比他的厚了十倍不止,就是他父亲军队中服役过二十年的军官也没这样的状况,心中顿时一阵震撼。这个叫唐立的中国人真不简单呢。
第一堂课是国文课,松岛绘子自然不会照顾唐立和欧阳彩凤而拿中文授课,这就苦了一向学习认真的欧阳彩凤,她也只能拿着录音笔,暂时把声音录下,等回到家中再让人翻译了。
这时,就有不识好歹的同学操着夹生的国语主动请缨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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