肤敏感地惊人,而那轻轻地磨蹭,就跟小白痴平日里撒娇时感觉一个样。
只是,好痒啊……暖儿欲极力忍住到了嘴角的笑意,可是,实在是太痒了,再说,她原本就是极怕痒的,她一边小声地呵呵地笑着,一边叫小禄子。
“小禄子公公,快点过来帮帮忙啊。”
小禄子这时哪里敢上前啊,没看到背着暖儿,允琏瞧他的眼神,跟刀子没有两样。若是他这时再敢不识相地上前,恐怕到了明日,他这爷身边最亲信的人的位置就得给让出来了,而北京城里的臭水沟里,大约又多了一具无名尸首,还不知道带不带头的。
一向精明的小禄子自然深深地体会到了允琏的意思,身为一个合格的奴才,就是主子想到的,他也要想到:而主子没有想到的,他更要替主子想到。就像现在,小禄子非但自己不上前去,还一把抓住了本欲上前去帮忙的无病。
一边急急忙忙地对暖儿说道。
“田良人,不是我不肯帮忙,实在是我今儿也陪爷过喝了几蛊,这会子也头晕得很呢!”一边又招呼无病:“无病姑娘,这,麻烦你搀我一把吧!这,我怎么觉得这地似乎一点儿也不平呢?”说完,还做出一副走路也走不稳的样子。
暖儿信以为真:“不要紧,我一个人行的,那无病,你就帮忙扶小禄子公公去休息吧!我自个儿扶爷回屋去就行了。”
“是,姑娘。”既然是暖儿吩咐,无病也只有从命,不过,她抓住小禄子的手似乎太用力了些,而压低的声音更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小禄子公公,我会好好地扶着,绝对不会让您摔倒的”而一边说,她的手却揪住了一块肉,使劲儿拧了下去,外带旋转了几圈。哼,叫你装醉,让姑娘被爷占便宜,有你好瞧的。气氛之下的无病,一时也忘记了要跟小禄子打好关系的事了。姑娘被占了便宜不说,还是被一个喝了个半醉的人占的,也不晓得他明儿个还记不记得?至于允琏是否醉了的事,无病倒是没有怀疑,那身上的酒味隔了几里远怕也能闻到。可这小禄子,酒味淡得跟白开水根本没有两样,还敢装醉?那好,你就装吧!我无病要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厉害?看你下次还敢不敢算计我家姑娘?
小禄子简直苦不堪言,偏偏又不能叫出声来,天啊,他的胳膊……自个儿装醉是不假,可也是一片好心啊?这田良人身边这个叫无病的丫头怎么这么不识好歹?平日里见她温温柔柔的,一副好脾气的样子了,没想到,竟然这样歹毒。真是,青竹蛇儿口,黄蜂尾上针。两般由是可,最毒妇人心啊。小禄子决定了,以后,绝对离这帮子丫头有多远就多远,绝对不靠近她们周围三步,不,十步以内。若不是爷不可能不来这田良人的院子,小禄子真巴不得再也不见她们就好了。真是,想他威风凛凛的小禄子,什么时候竟然沦落到这步田地呢?小禄子掬一把辛酸泪,悲愤不已。
而此时,暖儿扶着允琏虽然是摇摇晃晃地,到底一路平安地进屋了。在允琏的暗中相助下,暖儿总算安安稳稳地将允琏放到了床上。
接着,又是脱鞋袜,又是盖被子,又是倒茶水,又是准备热毛巾为允琏擦脸、擦手、擦脚,暖儿忙得不可开交。而本应前来帮忙的无病,却是被小禄子给缠住了,不管无病怎么拧、怎么锤、怎么咬,小禄子就是不肯放手,顽强地为允琏争取到了宝贵的时间。
好不容易,忙乎了半天,暖儿总算把允琏给整理妥当了,自个儿也勒得不行了,暖儿熄了灯,小心地爬到了床里头,悄悄地钻进了被窝里。她的动作十分小心,进了被子也就安份地呆在一个角落,不过,允琏一个转身,面就转向了暖儿,而一只胳膊顺势就搭在了暖儿的肩膀上。
暖儿有些不自在,虽然她自个儿睡相也不是很好,老是喜欢往外滚,所以经常到了早上,基本上就滚到了允琏的怀里,可不知不觉滚过去是一回事,自个儿清醒的时候这样被抱在怀里又是另外一回事了,暖儿觉得十分别扭,一向跳得十分规律的心,似乎跳得快了一些,脸也有些发烫了。
不过,若是暖儿以为这件事就这样结束了,那么,无疑她实在是太天真了。
这胳膊搭上来是一步,接着,允琏的整个人也挤了过来,嘴里还嚷着“冷”啊“冷”啊的。暖儿是晓得,有些人喝醉了确实反而会更冷一些。因此,她也顾不上挣扎了,反而犹豫了一下,小心地伸出了胳膊,反拥住了允琏。
“爷,这样是不是好些些?还冷吗?”
允琏没有做声,只是将暖儿像个娃娃似地抱在了怀里,嘴里却是没有再嚷冷了。暖儿总算是松了一口气,不冷了就好,她更紧紧地抱住了允琏。
在漆黑地夜里,暖儿呼吸渐渐地平静下来,浓浓的睡意涌了起来,她渐渐地步入了深深的睡眠之中。
只是半梦半醒之间,暖儿似乎听到了这么一句话:“答应我,别离开我,别背叛我,永远这么等候着我,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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