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平福和平常被平康平锦两人吵得头痛得不行,于是加快了脚步,远远地把她两个甩在了后头。
平常看前面出现了一个铺子,却也奇怪,像别的哪家铺子无不是有名家的,什么林子点心铺,什么吴氏衣铺什么的,可这人铺子倒是与众不同,倒像是一户住家似的,从外面看,只看得见一扇黑色大门,什么也瞧不见,更不用说货物什么的,可红木匾额上却用草书写得大大得两个字,铺子。字迹倒是飘逸潇洒,自有一种狂放不羁的气势。但铺子看起来也不是很大,倒不至于让人望而生畏。
平常看了,不由大感好奇,忙拉了平福指给她看。平福看了,眼中也难得升起了一股好奇之心,毕竟还都年纪不大,虽说平时看着沉稳,但碰到一些稀奇的事,还是会有点蠢蠢****,而且,既然叫铺子,总得要待客的不是?
“福儿姐姐,我们去看看好不好?”难得出来一次,又碰到这么件有些古怪,但看起来也不会有什么危险的事,平常不由带着恳求地语气拉了拉平福的胳膊,渴望之情溢于言表。
平常一向就过于乖巧,既不像平安、平康那样喜欢说话、玩闹,也不像平寿那样极容易患点小病,或有些小情绪,一向都安安静静地。虽说是最小的,但有时姐妹之间闹了些脾气,怕她这个当姐姐的说,倒都喜欢跟平常说,往往平常在中间开解一翻,便也都过去了。只她这个当大姐的有时候却觉得她乖巧得让人有些心疼,还是一个小孩子啊。却不想,她自己又比平常大多少?
见平常难得露出一份童心,而且本来就是出来玩的,平福便笑着点点头。一见平福答应了,平常脸上不由露出个大大的笑容,衬着两个深深的酒窝,越来显得圆润可爱,引得周边经过的人不少注目,这个小姑娘长得真好,甜美的笑容,看得就叫人想咬一口,可爱极了。那旁边穿绿衣的小姑娘虽仍梳着童子髻,年龄显然还小,却俨然已经有些少女的风姿了,也不知是谁家的小姐,现在看到却是有眼福了,等再过个一两年,恐怕家人也不放心她们两个小姑娘单独出来了。不过,就是现在,怎么也没个丫头婆子跟着?这家大人也太不小心了,要知道有些拐子可单拐这种长得漂亮的小姑娘卖。
平福平常她们几个出来玩,那几个婆子原是要跟着的,可平康嫌她们跟着玩不尽兴,再说这附近几条街她都是极熟的,从小在这里长大,那里铺子里的老板,街上玩杂耍的,没有不识的,便坚决不肯让她们跟。
连二家的见女儿难得回来一趟,对女儿的这点小小要求,自无有不依的。而且,女儿渐渐大了,能像现在这样抛头露面在外面疯玩的日子又能有几时呢?自己也是从女儿时节过来的,更知道做女儿的难处,便有心成全女儿。笑着拉了那几个婆子,说自己这些天原也是闷,好久没打个牌解个闷了,难得嫂子们来,就成全了我吧。那几个婆子连声道不敢,说您是姑娘的母亲,我们哪当得起。却也半推半就的应了。金夫人待下人虽说也算是宽厚,但规矩却是极严,对在府里玩牌虽没有明令禁止,但如果敢有因玩牌误了正事的,连训斥都免了,直接一顿板子就撵出府了,故她们平常玩牌的机会也不多。这会儿难得出来放松放松,而且小姑娘们出去看些杂耍,她们跟着也是没趣,又是姑娘的熟地儿,谅也出不了啥事,几人对视一眼,皆知对方所想,也就相视一笑坐了下来。
却说平福平常二人,走到那黑色大门前,平福上面叩了叩门,却是没有人应声,两人对视一眼,都有些疑惑,这开铺子的,大门紧关,外面也没个接待的人也就罢了,怎么连叩个门也没反应啊?难道是关门了?
但既然过来一趟,什么也没见着,到底有些不甘心,平福心底里潜藏的那丝固执这时候也冒出头了,又敲了敲,还是没人。手下不劲稍使了些力,那门却嘎吱一声,开了!
两人面面相觑,这是一个什么情况?但情况已经如此,就这样退回去,到底也不甘心。
“常儿,我们进去看看?”平福的声音少有地有些迟疑。
平常却灿然一笑:“好啊。反正门都开了。大不了没人我们再退出来好了。”
见平常一副镇定自若的表情,平福的心也定也下来,平常都不怕,她怕什么?这么热闹的街上开的店子,难不成是黑店不成?
但到底心里有些忐忑,于是拉起了两人的手,这才觉得有些底气。
进门一看,却是一个影壁挡住了视线,但光线挺好,冬日里难得的阳光照得院子里亮堂堂的,从影壁的后面不断传来人们的欢声笑语。两人不自觉地都松了口气,还好不是什么阴森森的地方。实在是这铺子给人的感觉太怪,虽然两人在理智上不断地分析,告诉自己没什么大不了的,可在心里深处,总是有些不安心的。
既然有人,两人便索性也不再迟疑,绕过影壁一转,却发觉竟然别有洞天,竟是一个相当雅致的小庭院。却没有什么卖东西的。难道这里不是铺子?只是主人取了个这么个怪名字,其实是别人的私宅吗?如此,她们岂不是乱闯进别人的宅院了。两人心下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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