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过一个,欺骗自己的男人占有她的情景。
可怜顾半青,本来可以成为继楼书南之后,最了解最贴近丁萧萧心里的人,却被他这一次自以为成功的掠心策略,给弄的全盘皆输了,然而他自己却还不知道,还以为自己找到了正确攻占丁萧萧心的方法。
可见有时,男女在爱情中的关系,很容易因为一个小小的认知偏差,就造成整个立场对立,当然这是作者我的废话,大家可以无视。
丁萧萧仔细的查看了那四周岩壁的陡峭和光滑度,以及落在地上的长藤,眉头蹙了起来,可恨自己手头没有合适的工具,若是有把小锥子之类的东西,她也未必没有办法爬出去。
她当然知道找谷内一定还有其他不用花力气就能出去的出口,不过顾半青那个混蛋显然不会告诉她,而她也不想再去求他,哪怕多看他一眼,都让她自厌更深,所以她情愿想别的方法。
现在她越的想到楼书南的好,比起顾半青的不择手段,楼书南那般温润谦和的君子,那么的爱自己,却被她如此的背叛了,丁萧萧的心里就更加觉得愧疚和对不起楼书南。
想到之前跟顾半青的激烈欢爱,什么措施也没采取,这个时代也没有什么安全套之类的东西,现在还感觉到体内有什么液体流淌出来,更是让丁萧萧觉得自己无耻得很。
再一算,自己的月事似乎也推迟了,原本今天都该是月事结束的时候了,然而来了这里十多天了,却压根都没来过,不由更让她惨白了脸。
若是月事不准的话,那代表着她的排卵期也有可能跟着完全推迟了,那今天此刻也完全可能是她的危险期,十天前,她才和楼书南在一起过,今天又和顾半青在一起了,万一离开这里后,有了身孕,孩子该是谁的?
丁萧萧越想脸色也不由越难看了起来,恨不得把自己掐死的心都有了,她怎么会容许她自己堕落到如斯地步?
如今只希望,月事千万只是因为最近太紧张,所以延迟了,最好明天就来,也千万不要怀孕,否则的话,她的罪孽和混乱恐怕要更多的包围她的生活了,因为不管那个孩子是谁的,她都不能留下它,她不能要一个孩子父亲都不肯定的孩子,当年的丁哓哓已经生下来一个不是楼书南的孩子了,她不想在成为二个让他伤心的女人,尽管自己已经在身体上背叛了他。
丁萧萧紧紧地握了握拳头,仰头再度查看那岩壁的陡峭弧度,摒弃脑中对未来混乱的恐怖想象,快的开始计算起从每一处攀爬出去的难易度,现在想那些都已经来不及了,若是真的上天都不帮她,她就算在这里急也是没用的,目前要的目标就是从这里出去。
丁萧萧把地上的长藤拖了过来,开始蹲在地上把纠结在一起的其他藤蔓,一一开始做着拆分,顾半青本以为她勘察过后,找不到出去的路后,会回过头来找他问,没想到她却开始拖动藤条,似乎找到了什么办法一般,不由忍不住走了过来,站在藤条边,看着她的蹲着的头顶,“萧萧,你想出去为什么不问我呢?”
丁萧萧没有吭声,连抬头看他一眼都不曾继续手不停的拆分着长长的结实的藤条,她想到了一个办法可以离开这里,虽然有很高的危险性,不过若是力用的得当,她完全不必借助顾半青的半点力量,她早就决意从这一刻开始,再不依赖和信任他半分,也不会再开口求他一个字。
顾半青见她没有反应,便也在她身边蹲了下来,抓住她的手,用自以为能打动她的温柔语气道,“好了,我知道你有些生气我骗了你,不过我也是因为太喜欢你了,所以才有了那权宜之计嘛,要不你打我几下,泄泄火如何?别弄了,手都弄伤了,你若真要出去,我们再住几天,我保证带你出去,好吗?”
丁萧萧无声地冷冷一笑,看着他的眼神里全是不屑,用力地抽回了自己的手,连多对它说一句话都感到厌恶不已,拖着藤条往后移了些,继续她之前的动作。
这个冷笑和不屑完全出乎在顾半青的意料之外,似乎此刻他才现丁萧萧的反应,和他预想中的完全不同,他预想中丁萧萧生气是必然的,但是决不会产生不屑和对立的情绪,毕竟女人都是只要男人一哄就好的,然而目前的情况却完全是相反的的,丁萧萧似乎非但不要太哄,然而目前的情况却完全是相反的,不是憎恨,而是不屑,前者好歹代表着她对他有感情,而后者却代表的是他什么都不是,甚至连垃圾都不如。
顾半青一下子傻了,再度用力的扣住丁萧萧的手,眼里终于没了笃定,有了慌张,不知道他哪里做错了,为什么一切造着他预想的展和生了,但是产生的结果,却是完全不同?
“萧萧,你怎么了?你真的生我的气了吗?”
他所做的一切也不过是为了得到她的爱而已,如今却弄得丁萧萧反而彻底的摒弃了他,让他如何不害怕?再多的从容,再多的邪肆,再多的不低头,此刻也都被他抛到脑外了,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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