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着头往外面走,出了门左右勘查,发现很不对劲,想了半天才想起来不对劲在什么地方,是族长家没挂花碗。今天是有人死了的第八天,但昨晚还算第七天,而且还属于最后一晚,碗还不能取下来。我连忙转过身问傻傻愣愣站在屋里的老婆婆:“婆婆,你们家的花碗呢?是你拿走的么?”
老婆婆几秒才反应过来,说了声不是她拿走的不在了吗?她快步走出来一看,她自己都傻了眼,门梁上只掉着绳子,花碗失去踪影。
很突然的,段盈盈惊叫起来道:“我知道怎么一回事了,碗如果是昨晚就已经丢了的,按这里的习俗这就是对死人不友好的行为,昨晚又是第七天,头七头七死了最可能回魂的一天。肯定是死人的魂回来想看族长最后一眼,刚好碗没有了所以恼羞成怒杀了族长,证据是楼梯扶手的抓痕,人肯定无法抓成那样,只有鬼爪能。”
段盈盈的分析还算比较有道理,不过族谱是怎么回事?鬼魂为何偷族谱?我提出自己的质疑以后,段盈盈又道:“鬼魂不是偷族谱,是刚好族长拿族谱出来自己看,听见楼下有声音,所以柜子门来不及关就冲出房间,然后在下楼梯的过程中与鬼魂狭路相逢,族长下意识用族谱拍过去,鬼魂抓住族谱撕下一小片,然后杀了族长。”
“生堆硬砌,胡言乱语,方谬之极。”这句话出自向飘飘的嘴巴,我以为她是找茬,因为段盈盈的推理并非如此,只是漏洞不少而已,还不至于方谬之极。后来我才知道她是不得不这样说,她说完转向老婆婆,“婆婆你先回族堂吧,不要声张,我们会弄清楚怎么回事。”
老婆婆面对着向飘飘做了一个奇怪的姿势,然后才转身离开。
向飘飘对段盈盈道:“段小姐,希望你下次说话前先分清场合,不要吓到正常人。”
段盈盈不忿道:“拜托,这是你们的习俗,你们相信这样的习俗又不接受这样的事实算什么?自欺欺人吗?”
“相信是一回事,接受是一回事,习俗是传统,我们只是不轻易丢弃传统,而不是盲目的相信传统。”
又要吵起来,我连忙和稀泥道:“两位美女能不吵吗?我们有正事要办。”
段盈盈和向飘飘各自转开目光不理不睬,持续了十秒左右段盈盈开口对我道:“我感觉就我刚刚说的那样,结案吧,族长的死有余辜。”
段盈盈说这话太尖酸刻薄了,简直是找打架的节奏,我只好在向飘飘动怒之前快速开口道:“段小姐,你的猜测并不是没道理,不过有几个漏洞,是谁拿下了花碗?是族长还是另有其人?如果是另有其人,那么这是谋杀,如果是族长自己拿下来的花碗,为什么族长要这样做?另外,族谱去了什么地方?假设真是鬼魂杀人,应该和族谱无关,可结果是族谱失了踪。”
段盈盈道:“不知道,大概是被鬼魂吃了吧!”
我道:“鬼魂重口味呢?吃族谱,这有点不着边际了啊。”
向飘飘道:“有没有可能是拿碗的人拿走了族谱?”
我道:“靠谱,但顺序应该是凶手杀了族长拿了族谱离开的时候才拿走的花碗,目的是想我们认为是鬼魂杀了族长。这样,我按目前掌握的信息重组一下现场,昨天晚上老婆婆带走孙女以后有人来找族长要族谱,族长把族谱拿了出来以后……”
向飘飘打断我道:“族谱没人能要以及敢要和有资格要,因为族谱记录着一个家族千百年来的信息和秘密,怎可能轻易拿出来?就算拿出来都必须在几个族老面前,而且事先要得到族老的同意。”
“现在族长确实拿了族谱出来,按你说法族长,所以族长有可能是逼迫,是被动拿出来,而不是主动拿出来。”
“更不可能,族长的任务之一是保护族谱,没有一种威胁能让族长就范,他会誓死保护。”
“先听我说完,我说的逼迫不是普通的逼迫,而是下降头摆锁魂阵等等,用邪术。”
向飘飘没说话,在思考,她要比我更懂这些,她知道这是可能办到的,她大概在想敦寨里有谁会这种邪术?
“族长在无意识之下把族谱拿出来交给别人,然后下楼梯时锁魂阵或者降头失去效用,当时凶手应该走在族长身后下楼梯,手里拿着族谱在翻阅,族长突然回过头抢,只抢到一小片,就那刹那凶手踹了族长一脚,族长滚下楼梯当场没有了呼吸,从楼梯的滚痕来看这是成立的猜测,再一个就是……”
这次段盈盈打断了我,而且还用鄙视的口吻:“说的跟真的一样,实则上比我猜的还不靠谱,鬼爪是怎么来的你倒是告诉我。”
“什么鬼爪,可能是凶手的把戏,目的是为了误导我们,而且谁告诉你那几道抓痕是昨晚所留下?即便真是鬼魂杀人,一样是拿了花碗的才是凶手,如果花碗是族长自己所拿,那么族长自己是凶手,如果花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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