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了门,在村口等了半个小时时间,终于看见一辆吉普车越野车开进来。我连忙从树下走出去拦在路中间,车子停在我面前,车窗打开,一颗脑袋探出来,正是段柏德,他对我笑了笑道:“金警官,对不住啊,有些秘密不能说,所以……”
我现在没空管他和段盈盈什么关系,我打断道:“先不说这个,医生呢?就在这下车跟我走,你留下。”
看我急不可耐,段柏德收起笑容道:“好好好,马上。”
段柏德脑袋缩回去,过了十秒钟车后门打开,一个穿着花裙子的女人走下来,她四十多岁,背一只大包,手里还拿着一只大包。她应该就是医生,而两个包里面装的是医用品,我立刻跑过去帮忙拿过一个包,走在前面带路,把她带回老毛家,向飘飘所在的杂物房。
我有边走边和医生聊,一来告诉她向飘飘的具体情况,二来摸摸她的底,人怎样,医术怎样,发现经验还不错。事实上刚进杂物房给向飘飘做了做检查,她就很专业的忙碌了起来,给向飘飘降温输液等等等等,后来才开始处理伤口,具体怎么弄我不知道,我被请了出去。
屋子外面,我坐在地上背靠着墙在抽烟,我心里在想一个问题,如果向飘飘就这样留下惨不忍睹的疤痕会不会嫁不出去?疤痕可不是在无关痛痒的部位,而是在女性最重要的标志性部位。真不知道当时发生了什么情况,怎么抓到胸口的,被抓伤手臂和背部不更正常吗?
胡思乱想着,大概太入迷了吧,身边来了人都没有及时发现,来的是老毛,他递给我一杯水道:“别太担心,人应该不会有大问题。”
我说了一声谢谢,接过水杯一口喝下去,把水杯放在地上道:“如果有事我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别自己吓自己,要坚信。家里的东西你们随便用,我要出去一趟,给田里放些水,不然农作要给旱死。”
“好,你去吧!”我把水杯拿起来递回去。
老毛拿着水杯走了,我继续坐在地上,看着眼前的破木门发呆。
不知道过去多久,木门打开,段盈盈脑袋探了出来,我立刻站起来道:“怎样?”
段盈盈道:“不怎样,我要打一盘水,水在什么地方?你带我去。”
我立刻把段盈盈带到院子外,找来盘子打了一盘水交给她,她回去以后又把门关上,把我一个人关在外面,真是急死我。
这次等的时间比较长,大概等了差不多一个小时,门才再次打开,段盈盈走出来道:“要衣服,她的包是不是在车里?你去看看里面有没有衣服。”
我快速跑出去,到车里翻向飘飘的包,拉开拉链看见里面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衣服有两件,我拿了其中一件回去交给段盈盈,再回头整理向飘飘的包。我看见包里一样很匪夷所思的东西,是一个青绿色的小竹筒,摇了摇,里面有东西在响,可找来找去都找不到断口,两遍竹节又完好无缺,东西是怎么放进去的啊?
当然向飘飘本身就是一个匪夷所思的人,有些什么古怪东西很正常,所以我没多想,把竹筒放回去,拉上拉链返回屋里。
又过去半小时,门再次打开,这次出来的是医生,她对我道:“烧基本上已经退掉,但这伤口估计要一个星期左右才能好。”
我道:“这个好的意思能不能说具体点?”
“结痂,疤痕肯定会留下,但留成什么样要看她的体质以及你们的照顾,药我留下来,你们帮她换,我就帮不上忙了……”
“你这是要走啦?”
“我留下来作用已经不大,而且不是特别好。”
我进门看了一眼,原本就很乱的杂物间此刻更是乱七八糟,不过向飘飘的状况真好了不少,不再迷迷糊糊的说话,而且脸上的表情已经没那么痛苦!而她的胸口上,被包了起来用衣服盖着,看不见什么情况,我也不怎么好意思看,连忙把门关上,帮医生拿过包,送她出去。
我返回来的时候,老毛已经回来,他对我道:“就要中午,我给你们杀只**!”
我摇头道:“不用那么麻烦,随便弄点什么吃的就行。”
“好。”老毛走了两步又回头道,“要不还是把人搬进房间吧?这样要舒服些。”
“不用,就这样吧,做好饭叫我们,打扰了……”
我回了杂物间坐在角落里看着向飘飘,心里有个很奇怪的感觉,好像忽然觉得和向飘飘认识了很久,她变亲切了一样,大概是她睡着了以及处于生病当中没有了冰冷的气息吧。至于段盈盈,怎么看都还是那种感觉,我不怎么喜欢这个人,原因有四大个,心眼多、自私自利、不会尊重人,以及爱闹。
坐着坐着,我发现段盈盈不停打瞌睡,然后扑通趴在向飘飘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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