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十一点钟,农村的上空月明星稀,景致迷人,宛若一幅静谧的蓝色画卷,我和我妈,段盈盈、向飘飘一起走在星空下。走了一个小时到了我父母放羊的山地,向飘飘开口道:“此地用作放羊实是浪费,此乃难得一见的金龙会聚之地,四面环山青葱翠绿,谷深大气藏风聚水,祖坟葬于此处定当称雄称霸。”
段盈盈一脸鄙夷道:“就这地方下场大雨都能淹死人,不下雨的时候则热死人,我可不觉得是什么好地,你骗人都骗得有技术含量、有说服力一点吧?”
“你不懂别乱说。”
“我看你是在蒙我们,是在卖弄……”
向飘飘没有做解释,她问我妈:“这个地方是否下再大雨都从不积水?天气在闷热都不缺生风?而且日落时东面的山峰红影晃动金色灿烂?”
我妈点头道:“对,你真厉害,说的身临其境一样,你不会是来过吧?”
我妈都已经开始试探向飘飘,我听着感觉难受,我请向飘飘来,我却没有做好保护她的责任。
我能听出来,向飘飘自然亦能听出来,她没有说话,而看她不说话,段盈盈就像抓住她的小尾巴似的兴奋:“不说话莫不成真来过?”
向飘飘这才道:“如果一切都需要用眼睛才能看清楚,如果一切都需要身临其境才知道,那叫有眼无珠。”
“你骂谁呢?岂有此理,本小姐不发威你当本小姐好欺负是不是?”
眼看段盈盈浑身上面起了杀气,张嘴就要念咒语,我连忙插在中间道:“两位给个面子,我们是为办正事而来,不是为了结仇而来。”
段盈盈道:“你谁啊,我干嘛要给你面子?”
“面子我给,但仅此一次。”对我说完,向飘飘转向段盈盈,“记住,我是湘西人,跟我玩蛊术的不是已经埋在土里就是已经躺在病榻上,好之为之……”
向飘飘话说的极其霸气,段盈盈却还是不忿:“你觉得本小姐是仗着会巫蛊之术而狂?”
向飘飘不再理会段盈盈,径直往前面走,段盈盈跟在她屁股后面喋喋不休,这女人简直太爱说话,话多到不行。我在想,是不是平常没人跟她说话?否则怎会逮着不爽的人都能说上一通?这应该有可能,如果她没撒谎,真的是万人敬仰顶礼膜拜,谁敢胡乱跟她说话?不怕不小心触怒了她而被砍头?
我和我妈快步追上去,进草屋找到我爸,由我爸带路去第一个摆阵地,就在附近,大平地北面的岩壁,那个地方比较隐秘,而且看上去更像是需要有东西要掩饰。我不知道能不能蒙向飘飘,毕竟她是相士,而且还会看风水,反正尽人事吧,更反正……我就不怎么相信她是坏人。
事实上我感觉她内心跟外表有很大差别,不然不会求她摆一个阵,最终变成三个,她都没有很激烈的抗议。
向飘飘从自己包里拿出一只小罗盘和一把黑色小木剑,认真仔细勘查起了周四的环境,她不让我们跟着,我们只能在远处看。而这整个三四分钟的过程,段盈盈都在我耳边唠唠叨叨,说一些不爽向飘飘的话,我没有理会她,我目光一直都注意着向飘飘,虽然远,但胜在月色好,加上她身穿白衣,能看的很清楚。
向飘飘勘查完地形以后,矗立在树下思索了有两分钟才招手让我们过去,帮她摆开我们带来的摆阵需要用到的东西,然后她开始了泼血做法。具体过程不多描绘,总之看上去非常专业,你根本不会去想这是一个年轻女孩,而是一个真正的大师。当然我其实不知道她具体怎么摆,摆阵又是否有用?我只是稀里糊涂帮忙砍了不少树木,移动了不少石头,从远处搬来了许多杂七杂八的东西。
其实据我所知,除了行军打仗的战斗阵法,还有风水命理方面的改避劫求阵法,以及安葬拜祭封印破催方面的阵法之外。这障眼法阵、**法阵只是一个名词,应该是很浮夸的东西,甚至毫无逻辑可言,但我不敢完全否定它们的存在,毕竟那么多匪而所思的事情我都已经见识过,除非我有绝对证据,否则我不会再去怀疑我所不认知,甚至颠覆我所认知的东西,是根本不存在的东西。
一个小时不到,向飘飘开始收拾东西,显然已经摆好阵,可我左看右看上瞧下瞧,这地方除了多了几堆乱石和几堆树枝,原本光秃的树上和光秃的岩壁上挂上藤蔓,以及空气中有些许血腥味之外,并没有看出有其它方面的实际差别,还是相同的一个地方,这算摆什么阵?我看不懂门道。
段盈盈和我一样看不出门道,她用鄙夷的口吻提出来道:“向大师,你这摆的哪门子阵障眼?就是随便弄了弄四周的花草树木嘛,充其量只能叫调整景色,你蒙的还是没有技术含量……”
话很得罪人,为了避免她们又起纷争,我连忙道:“向法师,恕我眼拙不懂道,我一样没看出来。”
向飘飘已经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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