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突然停下来不再走,林美丽疑惑道:“怎么啦?有什么问题吗?”
“先不找成娇,走,上车。”说完我自己先走,并且在林美丽上车前先把车子启动,她刚坐好我就猛地加油开出去,沿着刚刚那个女孩消失的方向慢开,边留意街道两边的情况边对林美丽道,“注意街道四周看能不能找到刚刚那个女孩,她有可能是黄诚的情妇,昨天晚上在案发现场出现过。”
其实从内心来讲我并不希望那个长相文静的女孩是黄诚的情妇,那么美的美女,而且看上去就二十一二岁的年纪,而黄诚四十一岁能当她爹的年纪,那话怎么说来着?好菜都让猪给拱了,你乐意吗?反正我不乐意。
林美丽狠狠道:“好啊,这小女人要是落在姑奶奶手里,姑奶奶非得弄残废她不可……”
不经不觉,一个小时消失在了身后,这个过程中整个县城的大街小巷都几乎被我们找过一遍,就是没有再找到那个女孩的踪影。我最后没有立刻去找成娇,而是直接开车回局里,找技术科做出一个人像拼图下发到各个街镇派出所,全县城搜刮这个女孩。
等我们去找完成娇再回来已经中午两点钟,我们随便在饭堂吃了一顿饭就又出了门,这次去找的不是成娇,而是跟黄诚最好的情妇金若若。她在城北街道办工作,当然是成娇告诉我们金若若的信息,否则我们不会知道。郁闷的是我们去到街道办却没有找到金若若,她今天没来上班,而且没打电话来请假。
我觉得事有蹊跷,所以要了地址和林美丽去找,结果拍了半天门都没有动静,诡异的是里面有电视声,这证明人在家啊!我不敢破门,只好叫林美丽去找小区门卫来。
林美丽转身跑下楼,三分钟不到带回来一个五十多岁的大爷,这就是小区看门的门卫,我问了他一些情况,在他见证下才破门。正确来说是林美丽破门,原本我想着我来,她说她来,让我和大爷退后两步,她站在距离大门一米远的外面,马步一沉,忽然起飞脚踹过去,门应声而开,把大爷看的目瞪口呆,我当然一样,因为我踹也就差不多这个效果。
刚进门我就嗅到血腥味,不用想肯定出了意外,所以我没让大爷跟着,而是让他去报警,他跑了以后我才对林美丽道:“死了人,你小心走路,注意着脚下的情况,不要乱踩和乱摸任何物品。”
林美丽惊呆了几秒:“很正常啊,就是电视机忘了关,怎么就死人了呢?”
“你闻香水就能闻出来什么味道,有血腥味你没闻到?”说完我凭感觉推开这个两居室南向的一个房间半掩的房间门,果然没猜测,是出了命案!
床边的椅子里坐着一具女尸,身上没穿衣服,但我宁愿她有穿,因为她胸前两团原本应该很美丽的方物被彻底割去,整个胸膛血肉模糊一片,椅子,大腿,以及前面的地板都淌满了快要凝固的鲜血,难怪那么大一股血腥味,血流成这样味道不大才怪。事实上看死者的脸色,身上的血几乎已经流光,脸色惨白一片,好像涂了一层厚厚的底粉一样。
看着这一幕,我无比的寒,因为从行为来看凶手无疑非常凶残,杀人不过一刀,何必这样?谁没有爹妈生?凶手自己家里人被这么杀什么感觉?
可惜,和如此变态的凶手无法讲道理,所以有时候我在想,其实古代某些刑罚非常恰当,比如凌迟,一块一块割凶手的肉,让凶手历尽痛苦而死,不像现在这样一枪搞定多舒服?说什么人权,凶手行凶那一刻可有人权?然而,没办法,我是刑警,我执行的是我所盟过誓的刑法。
林美丽有跟着我进来,这个特警队转过来的小女人,她在特警队执行过比我们危险十倍的任务,对付过比我们见过的凶手厉害十倍的暴徒。但像现在这样的场面肯定没见过多少,所以她只是看了一眼已经脸色大变,慌忙捂住自己的嘴巴往外面跑,不多久我听见呕吐声传进来,吐的还挺凄惨。
我吐吗?不吐,上次在猛鬼洞吐过以后,我告诉过自己再不为这种场面吐。
我站在房间门侧四周观察,这个房间是暗房,窗户对着隔壁房子,不见阳光,所以白天都要开灯。而这个房子的床应该没有人睡,铺上了一层油纸,上面还落了一层薄薄的灰。我猜这里应该是第一死亡现场,凶手就图这里安静,就算死者喊起来,关上门都不会有人听见。而看地上的拖痕,凶手是拖着死者进的房间,拖痕不规律,代表死者当时在挣扎反抗。
可为什么进门这个地方挣扎反抗的痕迹最浅最不明显?凶手要开灯吧?如果不开灯,这个房间地上很乱,碰碰撞撞免不掉,如果开灯,凶手挟持死者到门口这个地方,肯定要空出一只手,就是说这个地方挣扎反抗的痕迹会更鲜明。
为什么?难道凶手和死者相互认识?凶手来过死者家?知道死者家里的情况?好像只有这个解释比较合理!
我正思考着,听见脚步声,林美丽走了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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