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完美的一次演出。”
我有点郁闷:“白白,我真不知道这有什么值得高兴,你看你已经推掉多少个?你二十七你还想干嘛?你要干嘛?”
白白不高兴了:“我要你管?”
“我管不了你,我反而很纠结,如果你决定了嫁人你父母动动嘴皮子领导就会把你调走,然后安排个新丁进来,我还不知道能不能和人家合得来。但如果你留下吧,女人的青春很短暂,转眼间你就会成为昨日的黄花,到时候残花败柳的你只能随随便便嫁个糟老头子窝窝囊囊的过完一辈子……”
“有完没有啊?我就不爱他们介绍有错吗?总说要对方家境好、条件好,我就很费解,有房有车有钱有地位就叫条件好吗?我觉得能和我坐在案发现场看着一地鲜血吃饭的人条件就很好……”
我恶寒:“你真变态。”
“是,我是很变态。”
“话说,陈小春对着刚解剖完的尸体都能吃饭,要不你考虑考虑他?”
“你去死吧!”
女人心果然是海底针,不是她自己说喜欢这种类型的吗?
来到医院程怀火的病房,病床竟然空空如也,我和白白相互对视了一眼,转身出门,很默契地她走右边,我走左边,沿着走廊找,结果没找到,找医护人员问,竟然没有人知道程怀火的去向,一个大活人就这样不翼而飞?我们那个无语啊,只能第三次进入病房,查找可能留下的线索,最后发现一只烟头,中华烟,名烟。
白白道:“看着才抽完没多久吧?”
我道:“应该不超过半个小时。”
“很明显是有其它人来过,看样子不是高官就是富人,可怎么就没有人看见?莫非他们都撒谎?”
“你问我我问谁?”
白白沉默,过了一阵才又道:“会不会来的是他爹?他从来不敢反抗他爹,只有这样才来不及给我们留下只言片语。”
程怀火的爹很恐怖一个人,自大狂妄、唯我独尊,他永远都对,除了他之外他觉得谁都是一个错,见他一次我就不想见第二次,我这样,白白和小马亦是这样,包括我们范队都是这样,幸好他不经常来,大概几个月来一次吧!程怀火他妈倒是为人不错,很温柔、很善良,总是无论对错都帮程怀火说话,是很典型的慈母嘴脸,什么都顺着程怀火来。
我道:“你知道不知道他家里的电话?要不打过去问一问?”
白白思索了几秒道:“我没有,不过档案有,我们回科室。”
当即,我和白白一起返回公安局刑侦办公室,白白翻档案找到程怀火那一份,拿到电话号码打过去,不过连续打了几次都没有人接。我们猜测应该是他父母一起来接人,所以都没在家,在路上,我们耐心等着,每间隔一小时打一次,结果打到晚上九点钟还是一样的结果,无人接听。
我和白白打算走人,再去医院看看,忽然听见走廊外面传来脚步声,门被推开,黄阁走进来,他手里拿着两张纸,对白白点了点头,然后径直朝我身边走过来,递给我道:“我看你一直不来拿,只能拿来给你,我走了,你自己看吧……”
我道:“谢谢了,,改天吃你吃夜宵。”
“别客套哈。”黄阁转身离开了刑侦科。
白白连忙道:“什么东西?”
我把两张纸放进抽屉道:“这事不重要,再说吧,先去找程怀火。”
“你有事瞒住我们对吧?”
“你能不能别疑心那么重?这有什么事?”
“你给我看看。”
真受不了白白这认真的性格,幸好这时候她办公桌的座机电话响了起来,她拿起听,嗯嗯嗯了几声挂断以后对我道:“是范队,让我们去一趟金华酒店桂花厅的三号包间,说局长在哪儿等我们……”
“等我们?”我吓一跳,“等我们干嘛?”
“不知道,范队只是让我们去,很严肃的口吻,所以我都只是在答应,不敢多问。”
“这是出事了啊。”这是我唯一想到的可能性。
“不知道是不是和程怀火有关,我先给小马打一个,他一样要去……”
我胡乱应了一声,进入思考的状态,局长找我们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而且还是在外面见面,这让我感到担忧,甚至胡思乱想,会不会是和这次的案件有关?局里请来什么能人异士帮忙?如果是,问题很严重,许多人的生死又要命悬一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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