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少动怒的向飘飘原本大惊失色的脸被怒火取而代之,她声音中夹杂着几分森然杀气:“我不知道她是想如何,不过我说过的话算数,我不主动害她,如果她先害我,比如把原来属于我的东西毁灭或者据为己有,我不会让她活着,无论杀不杀得了都必须杀……”向飘飘把杀字咬的很重,很坚决。
我都不知道该怎么给向飘飘回应,因为我之前说过会尽量不让这种情况发生,现在看来我是根本就无法掌控段盈盈,哪怕我抓住的把柄再多。段盈盈这女人就是脱缰的野马,无赖,即便答应过你,即便理亏,一样敢理直气壮理所当然的欺负你。当然,严格来说,现在我们还不知道段盈盈做过什么坏事。
我只能道:“我说过的话也算数,但要先弄清楚,无论结果如何我会给你一个交代,现在我们还是想想应该怎么办吧!”
“当然是先找到正确的主墓室,这个棺椁我们不能打开看,法师的棺椁看了不是好事。”
“好吧,我想起一件事,我没有在族谱上看见过有法师的记录,不过我看的是残缺版的族谱,完整版的你看过,到底有没有关于法师的记载?而且有个问题我一直忘了问你,当时我记得你说过这个敦寨有一千九百多年历史,但族谱只有一千六百多年的记载,另外三百多年去了哪?族谱是一千多六百多年前才开始写的么?”
“族谱从一千七百二十年前开始编写,就算不残缺都是少了两百年,所以只能算后半部。”
“有证据证实有前半部么?”
“有,我去找县志看过,以及看过镇北一个敦寨的族谱,他们的族谱有记载是从月斜分出来的人,可记载年代在我们月斜的族谱诞生前十年,所以我怀疑前半部族谱在古墓里,我们找到正确的墓室,可能得到的信息会更多。”
“那事不宜迟,赶紧去找。”我是怕被段盈盈捷足先登,没敢说出口刺激向飘飘。现在的向飘飘可是炸弹,如果段盈盈真的做了坏事,我不用想都知道,最终结果是她们之间只有一个人能活着出去,无论我用什么方法都于事无补,我能做的大概就是挑选一个更能信任的,帮忙弄死第二个,我能下手吗?不。
向飘飘走在前面带路,带着我往外面走,她很焦急,走的特别快,我则走的很慢。我边走边想段盈盈去了哪?正确的主墓道她如何知道?她是神仙?她进过来?都不可能,好几次我们可是危机重重,好不容易才死里逃生,她如果进过来,即便不能暴露出来,依她的性格都会设法提醒我吧?可没有。
所以,我想到的唯一可能是,段盈盈是最大的扮猪吃老虎,她懂风、水阵法,尤其懂古墓里面的风、水阵法机关设计,而且知识量在向飘飘之上,因为只有这样她才可能在我们都找不到正确入口的情况下找到!
去到壁画大厅,出口被封闭,石头没有被搬动过,亦不可能被搬动,毕竟体积那么大。我很高兴的是,这块石头的原封不动说明了一个问题,段盈盈没有在石头外面消失,而是在石头里面消失,就是说,主墓道的入口就在大厅或者我们身后的小道。
我把我的想法对向飘飘说了一遍,她听完了很赞同,所以我们就在壁画大厅找了起来,很可惜一无所获,这里除了长矛之外就是各种各样的壁画,哪有什么入口?莫非入口在高处,那不可能,段盈盈没有攀登工具,不过踩着长矛却能上去,前提是身体要特别轻柔。
里面我们走过的通道,我们亦反复找过一边,几乎把石壁上面的石头都摸遍了,并没有发现有机关。
我刚打算去检查长矛有没有什么脚印的痕迹,向飘飘忽然道:“会不会我们搞错?其实入口是在鬼窝里面?”
我摇头道:“不可能,因为里面是修墓工匠和苦力的起居室。”
“何以见得?就因为那些生活用具?”
“是因为藤甲兵和女鬼。他们都是怎么出现的?发生过什么事?我想是这样,墓主人下葬后,墓主人的后人把他们困在里面,灭口从而让这座墓无人知晓。我们看见的藤甲兵就是负责灭口的凶手,杀完其他人以后,藤甲兵再相互残杀,所以他们相互面对面做出拼杀的姿势,不过就在那时候忽然发生一些事把他们定住了。女鬼可能是某个修墓头目的亲属,被藤甲兵玷污过以后再杀死,所以最后变成厉鬼,证据就是那个石室,整个鬼窝只有一个,里面有床有红宝石,显然是为某些特殊的人准备的结果,这个特殊的人只能是女人,而且只能是头目的女人。”
“为何只能是女人?我不是很明白。”
“我拿古代的行军打仗来跟你说吧,在行军打仗的过程中从来都只能将军带上家眷,而士兵不允许带上家眷。总的来说里面,鬼窝就是脱离外面的一个空间,和外面的假墓室关联都不大,怎可能和真墓室有关联?”
向飘飘极其失望,焦虑,极少产生的焦虑,大概因为段盈盈,我们越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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