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段盈盈都有点反应不过来,不过我总算明白向飘飘刚刚说的话的意思,她欠我的答案是她胸口的伤疤怎么消失的答案。事实上她也开口给了我实证,她说这是道术里的退伤咒,匪而所思啊,不是亲眼看见,我是无法相信。我道:“你胸口的伤疤就是这样消失无踪的?”
向飘飘点了点头,段盈盈则骂道:“流氓。”
我瞪着段盈盈:“说啥呢?有毛病是吧?”
“她胸口的抓痕没有了你都知道不是流氓是什么?”
原来是说这事,我还以为她又无理取闹,算了,这事是我理亏,这事尴尬,敏感,我不能跟她争执,流氓就流氓呗!我咳嗽了一声又问向飘飘:“那个男人的伤口消失了也是你帮的忙?”
向飘飘这次摇了头:“我帮的第一个是地上这位。”
“我没有姓名吗?”段盈盈哼了一声站起来,活动活动了自己的腿,很灵活,她连一句谢谢都没有和向飘飘说,转向我阴阳怪气道,“你们说的男人是谁?”
我没回答,因为我想到了一个很恐怖的事情,我立刻又问向飘飘:“退伤咒是秦雁回教你的么?”
“是。”
“是独家的还是许多懂道法的人都会?”
“世上没几个人会,你为何有此一问?”
“随便问,我们想想办法看怎么摆脱这些食人花和蛊蛛吧。”我想的是,如果李绵芳的伤口不是向飘飘帮的忙,是不是有可能是秦雁回?不过我不敢直接说出来,一来是段盈盈在场,二来是不确定,世上没几个人会毕竟还是有人会,不一定就是秦雁回。必须说的是,如果真是秦雁回,会很恐怖,相对的避祸咒应该也是他所施,他这是吃三家的节奏。
向飘飘照了照洞顶道:“最靠谱的方法是沿石壁从洞顶下慢慢爬过去,不过很危险,这些石壁虽然有很多凸出的石头,稳固度我们不知道,看上去不算坚硬,反而有点松软。而我们三个人,在同一块石头上借三次力无法保证不脱落,一旦发生状况,我们就要被这些花给吃掉。”
我道:“这不靠谱,蛊蛛是从洞顶掉下来的,如果我们爬的时候再有蛊蛛掉下来,被花吃掉之前我们已经先被毒死,况且你保证蛊蛛不敢上石壁?它们只是不敢上平台而已!”
段盈盈道:“依我说用火掩护过去,虽然这下面看似更危险,但速度更快,用太慢的方法变数太大。”
向飘飘道:“火怎么来?烧什么?你怎么知道它们怕火?”
“不试试怎么知道?你不是很快玩火吗?”
“要有东西烧才行,烧你的衣服还是烧你的头发?”
“抬杠是吧?不是商讨吗?我还不能说话?”
“请建议,而不是对别人的建议指手画脚,这会给人一种坐享其成还诸多不满的感觉。”
段盈盈恼火的指着我道:“这流氓不一样?你说我不说他?”
“你是你,他是他。”
“两位,能不吵吗?按我说我们踩机关吧!”
向飘飘和段盈盈瞬间都安静了下来,大概因为我的建议太出人意表,太劲爆了吧!
我继续道:“反正我们不知道机关控制的是什么东西,指不定不是坏机关,而是好机关呢?不过在此之前我们要先找找别处还有没有机关。我推测摆阵的人肯定会给自己留退路,不然难道自己就不出入了吗?我不相信是这样,所以如果找不到其他机关,这个机关有可能是解阵的所在。”
段盈盈一脸鄙夷道:“说你低智商你就是低智商,解阵机关那么明显设在地上让你看见,换你你会干这种白痴事?”
我鄙视回去道:“段小姐,你是不是没听清楚我说的话?我说先找找别处有没有,如果没有,这个机关就可能是真的解阵的所在,是故意暴露出来让人看见的,目的就是用来蒙你这种自命高智商的人,玩的是反心理知道吗?”
“我觉得有道理。”这是向飘飘说的话,说完她先去行动了起来,在平台的四周和石壁到处找了起来。
我看了一眼段盈盈,看她还是不服气的样子,懒得说那么多,我也四处找了起来!
过了两三分钟的时间,我一无所获走回原来的地方,向飘飘亦是一样。除了打道回府之外,办法只有我说的哪一个,最后我们商量过认为不用直接用人力踩机关,我们退到洞口用石头砸。当然苦力活是由我来负责,她们只帮忙收拾重量适合的石头,我瞄准了连续砸了十多次,总算才砸成功,凸出平面的石头噼啪隐藏了下去。
随即一阵轰轰轰的声音响了起来,那些食人花就在我们的注视下大片大片的往下沉,那些爬在花球上的蛊蛛当然一样,发出凄惨的叫喊声,仿佛那一刻就是它们的末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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