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叔道:“你的意思是所有责任都不追究?你要纵容他们?”
向飘飘道:“我意思是追究到实处,找出真正凶手。”
族堂又是一片哇然,向飘飘这话很明显说我们不是真正的凶手,我原来都很惊讶,不过我很快反应过来,她这是在给我创造暂时安全的条件,我连忙道:“各位,向小姐没说错,敦寨里养不活牲口,族长的死以及湿尸变成干尸就像一个个局,很可能能连接到一起,我刚刚之所以承认是不得已为之,你们试想如果我抵赖会有何待遇?大概被点天灯前就会先打死吧?”
根叔道:“这里轮不到你说话。”
我没有理会,继续道:“所以请给我时间调查清楚,我会给大家答案,如果到时候大家还认为我们是凶手,还要点我们天灯,我们无话可说。我不是威胁你们,我是实话实说,如果你们不同意,最高兴的是真正的凶手,从此能够肆无忌惮逍遥法外,这是你们愿意看见的结果?显然不是吧?”
根叔立刻提出反对,理由是我们说话前后不一说变就变,不过已经没有人支持他,反而反对他的声音不停冒出来,包括之前想揍我的年轻人,大概觉得我说的有道理吧,大家都想抓到凶手,愿意等一等。
最后结果,大家都认为应该给我三天时间,查不出结果再点天灯。然后由撑拐杖的族老拍板,他说如果我和段盈盈跑了他就自绝,说完向我走过来,手在我眼前一晃,然后走向段盈盈,做出同样的动作。
段盈盈什么感觉我不清楚,我就感觉肠子痒痒的,腹部突然一阵剧痛,但很快又恢复过来。
根叔哼了一声对我们道:“你们记住,只有三天时间,如果办不到,把命留下。”说完拂袖而去。
事情暂时解决,大家慢慢退出去,族堂里剩下族长的老婆和孙女,那时候距离休哭结束还有半小时,这半个小时属于我和段盈盈,为自救走出第一步,就是查勘。
向飘飘没有和我们在一起,她甚至最先走,大概还是因为相冲的事情吧,她进了灵堂,我不知道这会给她带去什么后果,我只知道如果不查出这三件事的真相,我和段盈盈就会被结果。
把段盈盈拉到一边,我开口道:“段盈盈,我希望你老老实实的说一句,族长变这样到底是不是你搞的鬼?”
段盈盈斩钉截铁道:“不是。”
“不是你为何你当时那么主动跑回去给族长盖白布?这就不是你的性格。”
“你认为你真的了解我吗?”段盈盈一脸鄙夷道,“拜托你当时我距离更近,我最先反应过来,我去最合适,等你去了迟了怎么办?不然你说说我为何要那样做?别说我跟族长无仇无怨,即便有,即便真是我杀了族长,我需要毁灭证据,我在你检查尸体前我先毁灭了不更好?在你检查完我再毁灭是不是多此一举?你觉得我智商那么低?”
说的有道理啊,但她的嫌疑还是最大:“我不能相信你,你这人太阴晴不定,竟然为了脱身污蔑我。”
段盈盈冷笑道:“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赶紧开工吧,三天查不出结果我们都会肠穿肚烂化成一堆血水而死。”
我没有很惊讶段盈盈说的话,因为我已经想到,刚刚撑拐杖的族老对我们做的相同动作,应该是给我们下蛊,他算保我们,但不白白保,他活不成我们一样活不成:“行,回到案件来,你觉得那个发出沉重呼吸声的是什么东西?还有就是你在神台后面浑身冰冷是怎么回事?你盒子里跳出来的又是什么东西?”
“盒子里跳出来的是我爸给我的宝贝,我的保命符,我只能说这么多。”
“意思是你中了邪术?那是鬼魂?”
“废话,我被上身,你没看见我在抵抗吗?那东西很厉害,我感觉它并没有被消灭。”
我好迷惑,鬼魂为何要上段盈盈的身?想弄死段盈盈?那何必来族堂?在外面不是更方便下手?比如段盈盈一个人的时候,谁能救她?关键是我爸跟我说过鬼魂无法上有灵力的人的身,所以我能想到的是,段盈盈撒谎:“段小姐,这不对吧?当时的情况是,你和我刚躲起来的时候还很好,有人从大门进来念叨着那些咒语,随着他们的声音越大你越难受,这件事显然是和他们念叨的咒语有关。”
段盈盈呵呵冷笑了两声:“你是不是想告诉我我是鬼魂?我怕咒语?你搞乱了次序好不好?是我先被上身,外面才响起念咒声,我做着抵抗,上身的东西出不来,听见咒语变的很疯狂。你还是想想这是巧合还是有意的安排吧,如果是有意的安排,谁能安排那么多人一起念咒语?谁又懂这些?”段盈盈直指向飘飘。
我不相信巧合,这东西稀罕,尤其在命案里,绝大部分巧合都出于人为,是阴谋诡计。但这事真的诡异非常,我暂时还无法把线索给串联起来,不过有一点很明确,就是有人在背后操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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