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深深望住她。
“我是不是说话伤了你?”莫向晚瞪大眼睛。
mace撇嘴笑了一笑,竟有些不羁。他说:“你上一次化妆了,洗完澡还化妆,不怕皮肤不好?”
莫向晚指指自己的脸:“这一次也化妆了。”
mace作势就要擦她的面孔,她用手挡。
“难道不化妆就会很丑?”
“十九岁,卜卜脆!”她瞪大眼睛说粤语。
这一夜的回忆稍许愉悦,mace和她尝试过很多姿势。清晨起来,mace从她的身体上退出来,他问她:“要不要洗澡?”
莫向晚说:“没必要。”
mace说:“草草,你变脸很快。”
莫向晚问他:“我服务好不好?”
mace翻身下床,穿好一身名牌,又变回昨日相遇时候的正人君子样,简直快要玉树临风卓尔不凡。莫向晚扭头不看他,只听到他把一件物事放在床头柜上的声音。
她好奇地又翻一个身,他放下的东西是那只牛皮纸袋,放下时候他的肩膀还微微起伏,她敏感地察觉他应该是生气了。
但她的注意力只在那只牛皮纸袋上头,那里面装的或许就是钞票。她看一看,无法估量到底有多少钱,便又翻身往里睡去。
即是如此,他们关系很简单,这一夜,他是嫖客,她是妓女。简单得不能再简单。
mace说:“这种钱来的快,但是不会让你几年后继续卜卜脆。”
莫向晚瓮声瓮气说:“你是一个有良心的嫖客,是不是对每个妓女都这样子说?”
mace已经穿好衣服,就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他说:“草草,我好像是有点良心,你当我道貌岸然好了,我不是一个好东西。”
莫向晚转过头来看着这天早晨的mace,这几个月,他似乎长大了一点,上上下下都是整齐的。居高临下看着她,让她产生了一种畏惧感。
这种感觉不好,她直觉抵抗。然,抵抗之后,她竟然发觉极端厌恶这种高下立见的分别。
为什么这么混乱的一夜,他还能这么人模人样?她看看自己,浑身**,盖着的被子凌乱不堪。脸上妆容想必也是一塌糊涂。
这太不公平了。
莫向晚对mace说:“好了你走吧,帮我把房间留到下午,我想睡一会儿。”
mace整理好自己的衣衫,终究是走了。后来莫向晚想,那天简直就像一场恶劣的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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