莺歌静默地想了一会儿,将此事前前后后缕清楚,终于发觉出主子高明的手段,利用吴家除掉奉嬷嬷,可她有狐疑起来:“那吴家呢?”
她想起吴家便有咬牙切齿的恨,声音也变得动静,沉声问:“吴竹青那个王八蛋,非让他不得好死。”
白珑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你放心,郡主连奉嬷嬷都不放过,定不会放过吴竹青的。”
傅惟慈盘腿而坐,指尖是冰凉的佛珠,她深深地吸了口气:“吴竹青在城东有家赌坊,但凡有官职者是不得开设赌场青楼等场所的。”
“吴竹青方从户部买了末流小官,如此一来就正巧了。”白珑已知傅惟慈的打算,心下开始盘算起来。
“找些可靠的人看住赌坊,但凡有风吹草动立即告诉我,我就不信抓不到他的把柄。”傅惟慈仍闭着眼,语气轻缓的道。
“您放心,奴婢会办好此事的。”
奉嬷嬷当晚死在房中,惨状异常,所幸她儿子一家得好人相助,从吴家逃了出来,紧忙逃离盛京。
傅惟慈睡眠很浅,听到轻微的声响便醒了过来,睁开眼睛反应了一会儿,听到窗外是风声,看来要下雨了。
她正要起身,被季方一个翻身,伸出胳膊将她按在自己怀里,不知是睡着还是醒着,嘟囔道:“乖乖睡觉,别乱动。”
傅惟慈偏了偏头,贴着他温热的肌肤,油然而生一股心安,不知不觉便在温暖中睡着了。
翌日,窗外的雨不大不小,落在廊下,便让朱色的廊柱沾染了湿气,从后半夜开始下的雨,早已在院中积起了水洼。
傅惟慈送走季方便坐在廊下出神,盯着院子里被雨水溅起涟漪的水洼,漫不经心地问了句:“王婆子呢?”
白珑昨夜亲自盯着此事,直到凌晨才赶回来,现下面容多有疲累:“她见着吴竹青杀了奉嬷嬷,吓得先从后门溜了,我估计今日该来找您了。”
“正好让她知道上了咱们这艘船,就别想着下去,不然岸上的人会直接杀了她。”
莺歌端着茶盏走近,递到傅惟慈手中,痛快道:“当真是恶人有恶报。”
说罢有担心的蹙了蹙眉,略显不安的道:“王婆子会不会害怕的跑去吴家告密?”
傅惟慈不以为意的挑了挑眉,笃定地摇了摇头:“人在遇见危险时是逃离危险,不会主动迎上去,而且她知道此时若是投靠吴家,未必能捞到什么好处,我定不会放过她。”
白珑掩面偷偷打了个哈欠,傅惟慈闻声看了她一眼:“去睡吧,暂且没什么要紧的事了。”
“万一王婆子找来......”
白珑的话说了一半,莺歌变成笑着推她走:“有我和紫叶在,你还担心什么?”
“那一会儿王婆子来,让人叫醒我。”白珑仍放心不下,临走又嘱咐了一句。
傅惟慈含笑看着外面的雨帘,太色愈发阴沉了,这雨也愈来越大,天空中闷雷一声接着一声。
白珑毕竟是与自己从小的情分,按着梁密的说法,只有白珑算作真正意义上的伙伴了,完全没掺杂一丝一毫曾经傅大小姐的情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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