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病床上的少女来说,却是必须付出千百倍的坚信才能达到的彼岸。
他从未觉得这样的她需要怜悯跟同情,因为这是对她的侮辱,所以从来也不屑去解释。
后来沈凌萧走了,走得狼狈而萧瑟,终究没有再提及要带秦卿走的话题。
赌王一死,一夜天的人手迅速接手了赌场的生意,以免澳门陷入瘫痪。
那一晚的事情成了狙击营档案里的最高机密,整个军,区高层默契地对这次行动保持了缄默,无论是私自调动直升机入境还是发射导gōng dān,在封月的死亡真相浮出水面后,消息便被彻底封锁。
封家人的不露面,让所有人都不敢发表意见。
狙击营以驻地防恐为名在澳门逗留的半个月后,詹辰醒了,开始接手樊家处理事务。又过了半个月,在枝头开始抽出嫩芽的时节里,秦卿被一只窗台鸣叫的黄鹂鸟吵醒。
长久的沉睡让她脑子一片昏沉,四肢都处于瘫软的状态,肌肉也跟上次经历过海底爆huǒ zhà后一模一样,酸胀无比。
而这一次,状况又多了一样。
她动了动被阳光晒得有些温热的手指,抬到眼前看了看,却是什么都看不到了。
“你需要复健,暂时不能过度运用肌肉。”身侧,一道熟悉的声音传了过来,接着一只大手轻轻包裹住她的指尖,安放到了温热干燥的掌心里。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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