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了。那个女的在当时很有名,澳门的贵宾室就是她提议创办的,我是跟着大哥来观礼,所以见过一面。临走的时候,我还捡了她扔掉的手帕。但我跟她真的不认识,也没碰过她。”
黄建仁就差举双手双脚对天发誓了。
秦卿一下就捉到了重点,“那条帕子在哪里?”
“这,这都是二十年前的事情了,我真不知道去哪儿了。”黄建仁苦着声音说,就算再喜欢měi nǚ也不至于二十年还单相思藏着一块东西,更何况他也不是什么痴情种,但这些吐槽他不敢说,还绞尽脑汁补充道:“但我记得那块帕子的样子,是江南上好的丝绸,左下角还绣着一朵花跟一个秦字,刺绣很漂亮,所以我一直记着。”
“二十年前……”秦卿眉心一蹙,“在那之后呢,她去了哪里?”
看得出少女一直执着于寻人的下落,黄建仁急忙解释道:“我是真的不知道,当年我刚接触赌场,只有幸见过那人一面,她在澳门的地位很高,在当年赌局上,有人告诉过我。那个女人,是地下赌场的王。”
地下赌场的王。
这是何等尊贵跟荣耀的称谓,却安在了一个挺着大肚子在床上昏迷难产的可怜女人身上,这听起来分外荒谬。
秦卿觉得自己陷入了一个旋涡,无数错综复杂的线索层层浮出水面,却在将她往无尽的深渊里拽。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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