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她露出了舒心的笑意,压着音乐扬声道:“以后有机会,我领你见一见宋家人。”
也算是大家族黑白两道聚首,想来当初那位创始人也会感到安慰。
夜里闹到十一点,眼见着情况愈演愈烈,秦卿决定抽身走人,由沈凌萧送她回公寓,在楼底下极为绅士地替她拉开车门,风度翩翩道了晚安。
于是秦卿进门的时候,屋里虽然亮着灯,却见不着男人的身影,书房门扉紧扣,听不出半点动静。
她也一反往常没有上去打招呼,而是转了身去洗澡,梳洗了大半个小时,一出来就明晃晃瞅见杵在客厅沙发上的冷漠身影。
“还没睡吗?”秦卿擦拭着一头湿漉漉的长发,斜眼瞥到液晶电视上毫无营养的肥皂剧,嘴角勾起了一抹清浅的弧度,绕到厨房里倒了一杯牛奶,接着又问,“比赛结束了,公寓是不是又该冷清了?”
冷清,从广泛意义上代表着孤单寂寞。
这个词就像是一个火种触倒了导火线,沙发上深沉高大的背影瞬间脊背又直板了几分,口气像是数九寒天里结出来的冰块。
“住在这里,很无趣吗?”
硕大的公寓天天只能临窗看夜景,几十层楼连个影子都没有,进了屋子不是看监视器就是吃饭睡觉,这对于十几岁的少年人来说,确实是索然无味。
“嗯……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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