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如果我不在,联络点也会有人。”封衍很是实诚地点头,似乎觉得全国各地购楼买地是件极为普通的事情。
即便是现如今身价不菲的秦卿听了这话也觉得有些牙疼,不禁摇头失笑道:“话说起来,封月十六岁创办一夜天,你十八岁入伍便直接有了军,衔,封家的血脉是不是都是聪慧的苗子?”
封衍是华夏最年轻的少将,排除过早参军之外,其本身的才能也是不可或缺,而封月更是小小年纪纵横赌桌,十几岁就打拼出帮,派,堪称天才。
秦卿自认为是笨鸟先飞,勤能补拙的类型,自然不能跟天才比肩。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在提及封家的时候,封衍向来冷漠的脸上似乎剧烈颤动了一下,隔了一会儿才听到他的声音低低传了过来,“嗯,我跟小月都比较聪明,我们流着同样的血。”
嗯?秦卿觉得这个回答有些怪异,但她的注意力被散乱的手串所注意,于是便笑了笑,背对着对方专心整理手里的珠子。
而在她的身后,男人冰冷的面庞依旧,只是垂落在床沿的手正一点点攥紧了床单,用力之大,令指节根根泛白。
午间吃过饭后,秦卿才接到了沈凌萧的电话,记起了被抛弃的两个同伴,委实有些歉然。
“师傅,你跑哪儿去了,该不会是见色忘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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