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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大伟摊了摊手道：“我也不知道！”
杨立民无奈的摇摇头道：“牛厂长，我明天和吴科长再到车间里看看！”
牛复生也没办法，不过既然已经在实验室做出了合格的样品，那说明就是可行的，他的心中马上升起了希望，于是笑着说道：“没事，明天再看看，既然实验室达到了效果，说明就可以做到的，我想我们距离找到解决方案已经不远了。”
牛复生一声招呼，带着众人去吃夜宵，都是熬了这么久，吃的晚饭也笑话完了。
为了让大家吃好，牛复生特意让人做了饺子，这里的习惯是吃饺子蘸酱或者醋，杨立民也只能入乡随俗了。
或许是饿了，杨立民照样吃的很舒服。不过就在吃到一半的时候，王洪山忽然说：“这醋不香，还是以前的农家醋比较纯正！”
几人都是笑他骄气，有的吃就行了，还挑三拣四的。不过杨立民忽然脑袋中闪现一丝亮光，马上向吴大伟问道：“吴科长，你们的各种试剂是每批就检测吗？”
吴大伟看了一眼牛复生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基本上是的，但是如果是同一厂家的货因为检测也要很高的成本的，有些就不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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