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昨日只因她受了点皮外伤,常千佛就差点不顾后果,一怒之下杀去了谭宅。
此番穆典可遭人如此羞辱,便是他一个外人都看不下去,常千佛如何能容忍?
盛怒易踏错,还是由他出面处置比较妥当。
凌涪把礼盒递给娄钟,道:“你即刻带着这只盒子去前堂,查问清楚,找到送礼的人。那人究竟是何意图,背后是否有人指使,全都要盘问清楚,不必手下留情。”
娄钟应道:“是。”
凌涪手掌按压一下盒盖,颇有郑重之意,道:“这盒子里装着什么,只可你知道,不必示于他人。”
娄钟领命离开。
堂室内陷入一片诡异的安静。
凌涪心知此事无法开解,留下徒增尴尬,嘱咐黎笑笑道:“笑笑,你留下陪陪你大哥。”
转头叫杨平:“走吧老杨,咱上午说的那个事得抓紧办了。”
杨平求之不得,跟着往外走:“还有个事,杨业那小子中午跟我说,要在怀仁堂周边置宅改做医养苑,这事咱们得好好合计合计……”
二老说着话出了门。
黎笑笑见常千佛脸色阴得吓人,想来定是气得不轻,转身倒了杯水递来,开解道:
“大哥不必动怒,不过是些个别有用心的小人,用些腌手段膈应人。大哥要是真的生气就着了他们的道了。”
这话说得在理。
常千佛并不是个看不开的人,只是一想到不知道多少双淬毒的眼睛在暗处盯着穆典可,随时随地地想要加害于她,心口就揪紧。
只是眼下抗瘟任重,容不得半点差池,还不是清算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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