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然遭朝廷忌惮,若再因为赈灾一事收获过高的民望,绝对是祸不是福。
“如是,就按公子说的去办。”
杨平沉吟道:
“只是城中饥民甚多,现下粥棚数量本就不够,一下子撤去这么多,只怕会出现饿死人的状况。”
常千佛道:“粥还是要继续施,但是不能以常家堡的名义。那位钦差大人来滁州有日,不是一点成绩没做出来么,咱们就送他一桩功劳。”
凌涪正低头饮茶,闻言忍不住抬头看了常千佛一眼。
常千佛性子宽厚,从不这般冷嘲热讽地挖苦于人。
凌涪暗忖,那苏鸿遇不知道做了什么,将常千佛得罪得这般狠。
应道:“这倒是个好主意,让钦差出面搭建粥棚,赈济流民,既名正言顺,又全了朝廷的脸面。只是…这粮要怎么个出法?”
若是仍由常家堡出头捐粮,粥棚由谁搭建都无区别,美名最后还是会落到常家堡头上。
常千佛笑看向杨平:“这就要请教杨叔了,不知滁州城有哪些粮行做生意比较厚道的,财力相对雄厚的?有官府背景的最好。”
常千佛做事有常千佛的道理,杨平也没问原因,娓娓道来:
“滁州城的大粮商,口碑最好的两家,一家是稻丰年,一家是泰裕。
稻丰年老板名叫宋舟远。
此人头脑精明,手腕圆滑,但贵在做生意诚信无欺,是个有底线的人。
宋舟远在滁州城经营多年,有一定的实力和根基,三教九流都有熟人,和官府也有交情。
另一家泰裕,是颖水南温家的产业。
此次发水,难民流离,城内粮价飞涨。只有这两家一石米只涨了一百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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