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陈敬喜与自己对话时,她就在场一样。
当下惊疑不定,不由自主地朝陈敬喜的方向看了一眼。
场间诸人俱屏气凝神,自然不会错过他这一眼。
穆典可目的达成,抬手将钥匙扔了回去,目光注视着范图毅,话却是说给陈敬喜听:
“范师傅是个厚道人,易叫人给诓骗了。您说钥匙一整晚都在您身上,可是我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取了钥匙,您一无所察,足见这话是夸口不得的。如您所说,您饮完酒就栓门睡觉了,钥匙如何还回去,倒是个麻烦事。”
她顿了一下,继续道:“好在偏门的钥匙与其它钥匙大小相当,贼人只要取的不是最大最显眼的那一把,相信您老喝了点小酒,又犯着困,一晚上是觉察不了的,只要第二天早早去归还就好了……”
在场有心思转得快的,已经把目光投向了陈敬喜。
陈敬喜勃然大怒,忽然跳起来指着穆典可的鼻子大骂道:“你是个什么东西!不知来历,信口雌黄,挑拨是非。我看在赵护卫的份上,给你三分薄面,你就蹬鼻子上脸,满口的胡言乱语,你究竟是受了什么人的指使?”
赵平登时作色。
早知道常千佛在穆典可面前,从来都是轻言软语,连句重话都舍不得说的。如今竟叫一个小管事指着鼻子戳着脸痛骂,这还得了?
这分明就是拿他赵平当个死人,是当众下常千佛的面子。
阅读模式无法加载下一章,请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