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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群人将她耍得个团团转,很好玩吗?
杨业追了一程,自是追不上,望着穆典可的背影消失在长街尽头,心里头纳惑:这年xiao jie怎么了?昨天不还好好的吗,怎么突然见到他就跟见了鬼似的?
回头得问问千佛那小子,究竟对人家姑娘做了什么,给人吓成这样。
穆典可先是去清安街上买了一大盒胭脂水粉,随后找了一家客栈落脚。
将一身衣服换下来,又把头发打乱重梳,对着镜子涂脂抹粉。
别的女子搽胭脂是为了添颜色,她却是越抹越丑。回到怀仁堂厨房取银耳汤时,那笑得大声爽朗的胖厨娘正一手叉着腰,动作利索地躲着肉馅。
“春养苑派来取银耳汤的啊,喏,在那边呢,一大锅,小姑娘拿不拿得动?”
果然没认出她来。
穆典可刻意细了声音,连声道:“拿得动拿得动,谢谢婶子。”
端着瓷盅去了,一路埋头走得飞快,生怕叫认识的人给撞见。
春养苑里负责照看病人的大夫和学徒们都忙得脚不着地,自是没工夫理会过道上多出一个人来。
等穆典可回来,刘祖义还在原地蹲着,脸都憋红了,那样子简直哭出来。
昭辉已经睡着了。
穆典可银耳粥舀出一小盅留下,其余的分给其他病人。
忙完了才给刘祖yì jiě了穴。
刘祖义站在门口哎哟哎哟地活动关节,却不敢开溜。
年小佛在旁边看着呢。
这丫头太精了啊,刘祖义歪着脑袋使劲想,这是什么时候暴露的啊?
穆典可抱手靠在门前柱子上,看着渐斜的日头,神思已然飘远。
她看到常千佛了。
他…瘦了,也憔悴了,一点都没有她初见他时的英姿朗朗。
忙累成这样,他也没忘了给她送一碗粥。
可他们两个,是不可能啊。
好不容易狠下心说了那样决绝的话,又怎可再一头扎进去,让彼此都陷得更深?
长痛不如短痛。
相见争如不见!
就让他以为自己已经离开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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