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呢,就心疼上了?要去你自己去,叫你嫂子知道,非扒我一层皮。”
常千佛笑道:“嫂子那边我帮你扛着。咱们两个什么交情,这点忙你总不能不帮吧?”
杨业耐不住他磨,上来揭开盖子一瞧,道:“致美铺子的粥啊,你嫂子昨儿个还念叨着吃这口呢,哥们硬气,愣是没给她去买。”
杨业惧内怀仁堂第一。说完心念就捂嘴偷笑起来,常千佛也不拆穿他,笑道:“嫂子想喝粥,明儿让人多买一盅就是。”
杨业一挥手道:“不惯她这毛病。”
又道:“听说你昨天新出的药方子管用了?”
常千佛点头,颇有忧色:“还是有一小部分人不对症。”
杨业道:“瘟疫本就是顽症,十室九染,七伤八死,能对症一部分人,已经不错了。慢慢来,别把自己逼太狠……得嘞,我去给你送粥了。”
常千佛笑道:“有劳了,得空请你喝酒。”
“行啊,叫上李哲那小子,喝最烈的烧刀子,非把你喝趴下不可。”
杨业去不多久,蒋凡来了,常千佛询问了施粥布药用锅的情况,嘱咐蒋凡:“……征用水缸的事继续推进,从粥棚里换下五十口锅来,专门用来煮茶汤,负担堂中的热水供应。
厨房从中午起,恢复正常的饭食供应,大家伙都辛苦,多添些硬菜……另外,清点下库房还有多少燕窝,要是数量够,就取出来炖了,分去各房……”
常家堡的当家管事一向待下大方,逢年过节都有丰厚的年节银子,粮油绸布等等。平日里食宿更是不曾亏待。
可像常千佛这样,一开口就要倾库房燕窝来分食的手笔,还真是没见过。
心杨心中啧啧感慨:怪道人们总说财大气粗,财大气粗。
手中有银,说话就是这么大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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