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两天就出了幺蛾子。
果不其然,蒋越神色间大是不悦:“我原以为傅修是个心明眼亮,掂得清轻重的。到底年少方刚,易为色惑……”
瞪了蒋凡一眼:“你也跟着掺和!”
蒋凡叫屈:“爹,哪有那么严重,吵几句嘴而已,水掌事那个脾气,您又不是不知道……”
蒋越道:“水掌事脾气如何,是你一个晚辈能随便议论的吗?退一步说,便是他脾气不好,也从未不问是非,冤枉过一个人!”
蒋凡道:“您这是先入为主。”
蒋越确实先入为主了。他打从心里不喜欢年富有这个人。
只因年富有最终将药材低价卖给了怀仁堂,他得了实惠,便不好再多说什么。由得叔侄二人住在堂中,好吃好喝招待,并允诺为其善后。
结果好,那年富打从住进来就不安生。今天要吃燕窝,明天要喝参汤。今天头晕,明天脚痒,还说什么院子朝向不好,要换风水,把傅修杨业几个支得成天往那小院子跑。
信了他的邪!
东西南北四面合围的院子,还有朝向不好一说?
常千佛与凌涪停下说话,替蒋凡解了个围:“那位年xiao jie做的帐我看过了,是个有能之人。蒋凡也是惜才。不过为人也是要看的,阿奇你且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常奇道:“嗳,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就是为那年xiao jie做事偷懒的缘故。
你昨儿不是要调帐吗?你这一声令下不打紧,账房全体熬了个通宵。
只有那年xiao jie据说三更不到就走了。第二天,快中午了才揣了个馒头,慢悠悠晃到账房去。
正好被水掌事撞见。劈头盖脸就一顿骂。
结果那年xiao jie也不是好惹的,当场就顶了回去。后来也不知道说了什么,那年xiao jie反问水掌事一句,说:‘掌事,很了不起吗?’
给水掌事当场气炸了,跳着脚道:‘掌事没什么了不起,那也是老子凭实打实本事挣来的。你一个帐都没认全的黄毛丫头片子,跟老子面前猖狂?’”
常奇拿捏着嗓子,学的惟妙惟肖,道:“那年xiao jie就说:‘就是丫头片子才猖狂。要真到了您这个岁数,才捞了这么点微末本事,逢查个账还得着急忙慌地连夜赶,那就不值得炫耀了。’
直接就给水老气背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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