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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典可正托着茶盏喝水,闻言一口水喷出来,扑了自己一脸。
常千佛忙取了帕子给她擦拭,笑着解释道:“笑笑从小跟着我们一群男孩子玩,称兄道弟习惯了的。”
常奇止了笑,走过去帮黎笑笑挑线:“当然是,当然是兄弟,兄弟帮你逃脱恶婆婆的魔爪。”
这方面常奇竟是比黎笑笑在行得多,拿起书看了两眼,就直接上手了。吊着一只胳膊,居然毫不受影响,三下两下,一个做工精致的攒心梅花络子便结了出来。
黎笑笑叹为观止:“阿奇,你这么厉害的啊。”
常奇洋洋得意道:“那是,连老太爷都夸过我的手巧。不是我吹牛,千佛缝针收线还没我收得好呢……”
穆典可在一旁听了想笑。
常千佛笑道:“要不你也去打个络子玩?不会就让阿奇教教你。”
穆典可巴望着躲常奇远一点,听了这话连连摇头:“我坐着晒晒太阳就好。”
常奇正好听见,哼了一声,道:“笨人我可教不好!”
穆典可笑道:“是啊,我还是跟千佛学习医术吧。它是真本领,真厉害,就算是一只猪,也教得会。”
常奇噎了一下:“你一个女孩子,这么牙尖嘴利的,就不怕嫁不出去吗?”
常千佛笑看着两人斗嘴,心情大好。
就听一道冷肃的声音道:“这就叫牙尖嘴利了?看来你还是领教少了。”
常千佛抬头,只见方显一身石青色宽松袍子,头发扎成一束,装扮比平时随意了许多,脸色倒是一样沉。
走到自己和穆典可面前,自行拉了张椅子,大马金刀地往那一坐,看着两人。
常千佛和穆典可俱是莫名其妙。
方显道:“顺平七年,也就是两年前的六月,英国公窦靖忠奉旨去往山西彻查当地官员贪渎之案,到地第三天遇刺身亡。两位仆射合同三公,六卿,联手查办此案,最后查出是当地州郡署的十二名官员联合起来买凶杀人。而那个收取重金取英国公性命的人,正是金雁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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