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是为何,沉吟道:“徐攸南,信得过吗?”
穆典可道:“别的事他可能会打马虎眼,这件事,他一定不敢大意。眼下还不是跟常家堡结怨的时候。”
理虽如此,她还是觉得不放心,又撂下一句狠话:“他要是敢敷衍,我就宰了他。”
方君与颇觉好笑,起身往外走:“行,你的话我给你带到。你也别想着宰这个,宰那个的了,心气儿放平一点,把伤养好。”
都火烧眉毛了,穆典可如何能平,又道:“你跟陌上花,耀乙几个也通声气,叫他们放机警点。”
方君与转过身来,一贯带笑的面容颇有些凝肃:“你这是要干什么?”
穆典可默然。
方君与道:“你别怪我没提醒你。他自己就是走这条路上位的。焉知他没有防着你?你若真敢胡来,逼得他跟你恩情决裂,不止是害了你自己,也害了这些衷心追随你的人。”
穆典可道:“我也没想过走写一步。我也没有办法。”
她忽然咬牙,调用内息,抬手覆在盛装汤药的铜碗上。
“哐”一声,并不见得她如何用力,那厚厚一寸的碗壁却是突然瘪塌了下去。
方君与蹙眉,似有所悟。
穆典可额头上渗出一层细密汗珠,道:“这还是我五内不调,无法控制内力的结果。连我自己都不清楚,我的身体里现在到底有多少真气。”
方君与明白了:“你是说,常千佛把自己的内力输送给了你?”
穆典可点头,鼻头微酸,道:“我趁他不注意,探了他的脉息,他现在几乎是内力全无。”
这样的情况下,若是金雁尘动起手来,常千佛完全没有抗衡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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