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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又做错了什么?
从始至终,她都没有想过要伤害过他们中的任何一个。
常千佛说道:“典可,你不是只有金六一个人人可以依靠。你还有我,我也可以保护你,不让你受委屈,不再让人欺负你。”
穆典可眼泪流得更凶,只是摇着头不说话。
随后追上来的一行人见状俱尴尬地掉过头去。常奇惊得张大嘴,一手指着穆典可,激动地冲徐攸南叫:“你你你,你不是说她不是有病吗?”
徐攸南道:“要不你去碰她一下试试?”
常奇吓得往后一缩:“我可不敢。”
凌涪的脸色简直黑得不能再黑了。
照黎亭的说法,这两人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常千佛闹腾一阵子也就消停了。可现在看来分明不是。
穆四是什么人?是别人掀她一下面纱就要断人手腕的人,是倒刺从肉里bá chū lái都不皱一下眉头的人,如今竟然不管不顾地扑到自家公子爷怀里哭起来了。
要说他们俩之间没点什么,凌涪是打死都不信的。
至于穆典可跟金雁尘的婚约束缚,看徐攸南的态度,八成也是不用指望的。
问题,比他想象的要严重得多。
常千佛弯下腰,将穆典可打横抱起来,无视凌涪黑沉的脸色,将她一路抱回到之前休息的地方,坐在铺着松软草垫子的树脚下,静静地拥着她坐了一会。低头拿起她的左手。
穆典可下意识地手往后缩了一下。
常千佛道:“让我看看。”
他的嗓音醇厚低沉,有一种安定人心的力量。穆典可不再挣扎。
因为方才的恶斗,刚缝合上的伤口又裂了开来,渗出的血将纱布浸透,皱巴巴地粘合在一块。
常千佛拿剪刀剪开纱布,最里层的纱布和血肉粘连一起,揭下时穆典可痛得双眉一跳。
常千佛又是心疼又是恼火,道:“你还知道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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