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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羽心思细敏,一听就明白过来:“姑娘的意思是,有人教唆挑事?”
他不是没想过这个可能,可是上次群斗事件,参与的人太多,个个情绪激动的,什么污糟话都往外蹦。也分不清谁说的轻一些,谁重一些,又是谁挑的头。
法不责众,全是花大力培育出来的精兵,总不能全都给办了吧。
穆典可点头:“也不是说耀辛就一定有问题。也有可能他是受了别人的引导,也有可能就那么随嘴一说。你自己的兵,你自己去甄别。”
千羽应道:“是,姑娘没别的吩咐,属下就先告退了。”
穆典可笑了:“回回叫你来,说不上几句话就要走。不知道的,以为我这徒儿的多么不肖,招你这般厌烦。”
千羽道:“我哪敢做姑娘的师父,徐攸南才是你师父。”
穆典可轻挑了下眉,这是又叫徐攸南给cì jī了?
也不怪千羽心眼小。
穆典可刚开始跟他学武,正赶上徐攸南在西北一带广开财源。青楼赌场黑钱庄,什么来钱干什么,账本子都拉回来好几车。
明宫荒蛮之地,大部分都是些粗人,会算账的不多。徐攸南便把穆典可拉去,现教现用,让穆典可帮他算了三四个月的账。
这也就罢了,后来一到了季末总账收银的时候,穆典可就从他的课上消失了。不用找,肯定是被徐攸南诓去了。
徐攸南那张嘴又欠,回回得了便宜还要卖乖,把他气得个够呛,偏偏又说不过,心里能不憋屈?
就在刚刚,好死不死地又碰上他,这小老儿笼了袖子笑眯眯地问:“哟,你的小徒儿总算想起你来了?”
千羽真是恨自己空有一身武艺。
穆典可一听千羽这话,就知道徐攸南又闲得长草,跑来招惹他了,淡淡说道:“要实在看不顺眼,套上麻袋揍一顿也是可以的。”
千羽问:“能打死吗?”
穆典可瞥了千羽一眼:“我也想,但是不行。”
千羽冷笑两声算了。
开什么玩笑。徐攸南手下管着一大帮子无孔不入的“扇子”,套个麻袋就有用了?打不死,那简直就是给自己找不痛快。
穆典可挺聪明一人,想出这种馊主意。别是自个儿想揍徐攸南,又碍于身份不好践行,专坑他这个师父吧?
这会儿倒是顾不得尊卑了,辞别的话也不说一声,气哼哼地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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