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梅陇雪不能不听穆典可的,松了拳头,气呼呼地坐了回去。
苦菜花可怜兮兮地望着穆典可道:“我还可以再说吗?”
穆典可有种预感,再让这小姑娘说下去,今天这杯水她估计是喝不成了。但确实又好奇得很,迟疑了一下,道:“你说。”
苦菜花有了护身符,挺直腰杆,扬眉吐气地看了梅陇雪一眼,大声道:“我为什么看好常千佛呢?因为你喜欢他呀。”
穆典可大窘,她的预感是对的!就不该让这小姑娘开口!
端起杯子假装喝水,一不小心又呛到,咳得脸颊一片深红。
苦菜花连忙伸手来给穆典可顺气。见她缓和了一些,意犹未尽地接着道:“他们三个人喜欢人的方法也是不一样的。
容翊喜欢你,就跟喜欢一盘菜一样。他喜欢吃肉,刚好你又是一盘肘子,他想吃,但是吃也可以,不吃也可以。
圣主喜欢你,是那种霸道的喜欢,不许别人看,也不许别人碰。
还是常千佛最好……”小姑娘停下来,很认真地给了穆典可一个眼神,像是为她打气一般:“他是真的心疼你。”
穆典可沉默了下去。
苦菜花道:“你看,我一说常千佛,你的眼神都不一样。”
叹了口气:“我是真搞不懂你怎么想的。我们女人,不比男人,好时候很短的。今天开花明天谢。最好看的时候,当然要跟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啊。”
马车行出许远,穆典可还在回味着苦菜花那句:“他是真的心疼你。”
外人都能看出来的,她当然也能看到。只是这份疼爱,她却回馈不起。
哪个女子,不想像苦菜花说的那样,在自己容颜最盛的时候,守着自己最喜欢的人,安然静好地度日。
偏她注定了是要握着剑,在血雨腥风里行走的。
她走不进常千佛的人生。
亦不想拉他入自己的的人生。
一别,两宽,这样就很好。
马车飞快地跑了一阵之后停下了。外面有人声,嘈嘈低语,此起彼伏,约摸不下百余人。
一道抑扬顿挫的嗓音盖过所有的议论声,强行入耳:“那石擎天何许人?乃是‘武比子龙,义盖关爷’的河间石公是也。”
苦菜花兴奋地掀开车帘子:“外面在说书,我最喜欢听说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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