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细节上疏忽,况且那还是用来招待公主的屋苑。
黄凤羚自知大意,道:“四xiao jie真是心思缜密。”
穆典可看了看黄凤羚利如刀的干枯双手,说道:“难怪刘妍会让你来给我验伤。**手锋利如刀,即使我肚子上没有刀伤,你也能帮我剖出一道来吧?”
黄凤羚听出了话外音:“这么说,你是早就防备我了?”
穆典可不答反问,道:“柳青芜死了吗?”
这话突兀,黄凤羚丝毫没有防备,脸色微微一变。就听穆典可说道:“果然是死了。”
黄嬷嬷不确定穆典可到底掌握了多少,但她敢肯定,穆典可肯定是知情的,眼中杀气越发浓郁。
紧张对峙之时,门外的脚步声越发靠近,已至墙角。
不用说,是容翊派来监听的人。
穆典可笑道:“我不明白,刘妍为什么这么恨我,以至于用这么卑劣的手段来栽赃嫁祸我?我可从来都没招惹过她。”
黄凤羚道:“要怪,只能怪你生得这幅样貌。”
穆典可道:“我这样貌怎么了?”
黄凤羚冷笑道:“这些年,宁玉不知道安排了多少肖似柳青芜的狐媚子接近相爷。有说话声音像的,有走路姿势像的,眼睛鼻子像的都有,可没有哪一个有你这般像得厉害。相爷何曾多看过那些女子一眼,唯独对你不一样。公主岂能容你?”
穆典可想起初次到碧缭阁来,容翊正被背对着自己喂鱼,回头淡淡一瞥,波澜不惊。要么是他曾见过自己,否则这个人就太过深沉可怕了。
哪个男子,在面对与已逝去挚爱相似的容貌时,能做到这般无动于衷的?
不可思议道:“就因为容翊夸奖了我两句,你们就要对我下杀手?那那个叫柳青芜的姑娘,刘妍岂不是要食其肉寝其皮才能解恨。”
穆典可听她的语气,倒像是十分憎恨柳青芜一般。然而这些,已不是她所关心的了。黄凤羚承认是刘妍杀了柳青芜,这才是最重要的。
目的达成,穆典可忽地面容一凛,如临大敌般看向黄凤羚身后。
黄凤羚跟着她的目光看去,顿时反应过来,破门而出,一掌袭向那名正要转身逃走的暗卫。
那暗卫身法极快。眼看黄凤羚就要追不上。穆典可从身旁书桌上一斛观赏用的彩色晶卵石中抓起一颗,弹到那暗卫膝弯上。
暗卫步伐一滞,被黄凤羚从后面追上,两人缠斗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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