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大清早的,哀声叹气!”奕明黛斜睨单手支颚的唐品辰,不解地问:“你又是哪根筋不对了?”天知道,这已经是她唐大小姐第九次叹气了。
“一日之计在于晨。”冷不防的,走近她身边的依怜庭赏了她一记爆栗。
“喂!会痛的耶!”揉着被偷K的痛处,唐品辰不满的叫嚷着。
“就是痛才打的咩!”状似无赖的还她一笑,依怜庭语带警惕地谴责:“要知道,你唐大小姐老是这样哀声叹气的,可是会把咱们事务所的财神爷给哀走,也将自己一天的好运给叹掉喔!”
哀走?叹掉?财神爷?
“依怜庭!你不开口问问人家忧从何来就算了,竟然还训斥起人家!你算什么朋友嘛!”没有同情心,满脑子就只有钱!
依怜庭淡淡一笑,一脸无表情地说:“本人只是陈述事实罢了。”
“你!”
“好啦!你们两个一大早就吵吵吵,财神爷真的会不敢上门啦!”冷冷瞪了两人一眼,奕明黛沉声命令:“去,统统给我认真的办公。”
哇,母老虎发威了!
奕明黛这一吼,果真效果彰显,马上让她们两张小嘴一闭,乖乖地摊开文件,着手办起公来。
“办、办什么公啊?今天、今天怜庭又…又没排Case。”
唐品辰那带着怯意的嗓音,不大不小恰好传入奕明黛的耳中,而依怜庭则是频频点头。
没办法,奕明黛不生气就好,一生气起来,怒气可无法挡的!
狠狠地瞪了她们一眼,面如寒霜的奕明黛仍是语带恫吓地说:“没Caee也不能吵架。”要不,只怕她的耳膜不保。
只是不能吵架吗?言下之意即是…
水眸倏然对上怒眸,转呀转地,转出一抹期盼,“呃,饔邬,聊天、聊天可以吗?”这是办法中的办法。
是的,要教唐品辰这天生静不下的性子没公事可办,却又不脑篇口说话来打发时间,她可是会憋死的。
“聊什么呀?”睨了她一眼,依怜庭以着一贯挪揄的口吻打趣道:“你不会是想要聊聊你的‘人生方向’吧?”
人生方向?谁不晓得她唐品辰对未来根本没啥远大的理想抱负,只想过一天算一天,直到两腿一蹬、两眼一翻的那一刻来临。
依怜庭明知故问,摆明了是亏她嘛!哼,如果不还以颜色,她就不姓“唐”!
“依怜庭,你…”正想大力驳斥她的唐品辰,教奕明黛那冷冷投射而来的目光,硬是把话吞了回去,好生委屈呀!
敝了,吵架这事儿又不是她一个人就吵得起来,怎么奕明黛每次都将炮火指向她?不公平!
“话说回来,我倒是很好奇你忧从何来。”奕明熏实在纳闷,一向是乐天派的唐品辰也会有忧心的事?
双手—摊,唐品辰端起一脸忧容,语气很无奈地说:“又梦见了。”她又梦见那个五官模糊的新郎了。
“喔。”两人仅是双肩一耸。
“再告诉你们更奇怪的事,我发现只要一碰到那个色狼,我当晚铁定就会梦见自己结婚了,玄吧!”
“不会吧!”依怜庭惊呼。
唐品展指着自己的鼻尖问道:“我像是开玩笑吗?”
也许,生性外向、古灵精怪的唐品辰偶尔会开开她们的玩笑,但避婚姻如蛇蝎,她说什么也不可脑篇起婚姻这玩笑,甚至连谈这话题都不屑呢!
“会不会那男人是你的真命天子呀?”
“真你个大头啦!”唐品辰啐了奕明黛一口,“你忘了,男人没一个可靠的!”
“对喔,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论及不婚的话题,依怜庭也有感而发的说:“对、对,女人必须自力更生才能脱离男人的控制。”
“自力更生…嗯,说得真好!”眨着一双慧黠水灵的大眼,唐晶辰附和道。“没有男人,女人肯定活得更好!”
这三个高喊不婚的女人只要一谈及不婚的话题,总是一鼻孔出气的大骂特骂男人一番,骂得欲罢不能。
倏地…
嘟…哗…是传真机的声响。
唐品辰美丽的唇角微微一勾,脸色尽是得意之色,自大地吹嘘说:“两位小姐,很抱歉敝人一大早就哀声叹气的,不过财神爷还是上门了。”
看看她们以后还敢不敢嫌她?
“少说大话了你!搞不好只是旧客户传些资料而已。”依怜庭起身走向传真机,并撕下传真纸,一一细阅。
“如何?”奕明黛引颈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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