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明白眼前的这三人都是他儿子国刚的战友时,老人家激动的双眼模糊。尤其是知道韩林就是这么多年来不间断给他们家寄钱的好心人时,老头子丢掉拐杖,当即跪倒,就要给韩林磕头。吓的三人连连把他扶起,老人家却已经哭的老泪纵横。
“不亏,国刚那孩子认识了你们几个好人,死了也不亏!”
“只是可怜了静儿这孩子,本来他爸留下的抚恤金我们准备送她去县城读书,可是她死活不愿离开我们。后来她奶奶生病了,我这把老骨头也总是吃药,就这样把孩子的钱耗完了!”
“亏得恩人这么多年总是接济我们,否则我们家,恐怕饿也饿死了!”
老人家的一句恩人,说的韩林愧疚不已。如果真说有恩,班长对韩林的恩情,那是一辈子也回报不完。如果不是老班长,现在永躺黄土长眠的,恐怕就是韩林了。
老班长的女儿一早就入山挖草药去了,自从奶奶去世后,她就辍学在家。一边挖草药,一边照顾久病的爷爷。她的学习成绩非常好,为此她的班主任还多次来家家访,希望她可以重新回到学校,不过平静都没有听爷爷的话。说到孙女,老人家连连叹气,为自己把孙女拖累而痛恨不已。
正说话间,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女孩,背着个背篓,脸色疲惫地走了进来。见院子里竟然有这么多陌生人,微微一愕,赶紧上前扶住爷爷的手臂,埋怨道。“爷爷,你怎么又出来了。快进屋吧!”
“静儿!”爷爷摸着静儿的头,情绪仍然不能安定地吩咐道。“静儿,快,快给你爸爸的战友,几位叔叔磕个头。你不是一直说,要谢谢给你寄钱地叔叔吗?他们来看你了!”
平静剧震,眼睛顺着爷爷的手指,紧紧地盯着韩林猛看。越看眼睛越红,却坚强地没有哭,也没有跪。而是松开爷爷的手臂,沙哑着嗓子道。“叔……叔叔好,我去……给你们做饭!”
“静儿……哎,这孩子!”爷爷没有叫住钻进屋内地孙女,一脸歉意地对韩林等人道,“这个丫头。什么都好,就是太内向,太倔犟!”
韩林三人的到来。经由孩子的口传播出去,还是惊动了村内的其他老人,最后连老村长也赶了过来,让这寂静了许久的小院子里,顿时热闹起来。
几番交谈后,老爷爷和村长等人极力挽留韩林三人在此多留几日。
“不了,下午我们去祭拜完老班长,就要回去了。”韩林注意到,平静的家并不大,别说三人。就是他一人留下住宿,也是颇为困难了,遂让他改变多留几日的主意。
“老刚头啊。你娃的战友,真是有情有义啊。这几年接济你们家不说。还千里迢迢跑来给刚子那娃上香。”一老人闻言,感触连连道。
“老刚头,刚娃就留下这一个孩子,你可不要拖累孩子啊。不如就让他的战友带出去,外面读书总比咱那乡镇要好上很多啊!”老村子似想起什么,出言劝道。
老爷爷身体轻轻一震,低下头轻声连连道,“要得,要得……!”
村里人极为好客,平静家里没有多少菜,老村子就从家里端来烧好的酒菜,请韩林等人食用。午饭后,老村子几人留下陪静儿爷爷聊着什么,韩林等人则由平静领着去她爸爸坟前祭奠。
老班长地坟是衣冠冢,虽然早有前来祭拜的心愿,可直到如今,才成行达成。坟前,韩林显得格外平静,似放下多年的包袱,盯着墓碑一言不发。
“你们知道,我和老班长第一次见面,是在什么时候吗?”沉默中的韩林缓缓出声,这顿时引起其他三人的注意。在平静地记忆中,爸爸这个印象已经非常模糊。反而这个黑黑的,每个月都给她们寄钱,偶尔写信的叔叔,却觉得非常亲近熟悉。高山大江二人当然知道老班长,也明白韩林为什么总是觉得歉疚老班长什么。但是难道他们第一次见面不是在部队吗?二人好奇起来。
“高山,还记得我们去大江家地路上,遇见的那四个劫匪吗?”韩林突然又提起这事,“你当时一定非常奇怪,我为何不但放了他们,还送给他们四千块钱?你为何不问我为什么?”
乔大江从未听说过这件事情,闻言看向高山。只见高山
头,毫不犹豫道,“只要相信班长就好了!”
韩林喉头一动,心中升起一股无名的激流。虽然如高山这样退役多年,可是在他们的血液里,在他们的骨子灵魂里,还是永远抹不去军人的痕迹。不问为什么,只要相信,只要执行就是!
“如果我说,我曾经也当过劫匪,你们愿意相信吗?”韩林的一句话,不但让高山二人目瞪口呆,就连一旁的小*平静也不再平静,吃惊地盯着韩林的背影,眼中闪烁着不愿相信的神色。
“这是真地,发生在我入伍前的那段时间!”韩林异常平静,陷入某种回忆,语速不快不慢,喃喃地道,“我自小父母过世,是房份内的一位伯父把我带大,养我供我读书。伯父无儿无女,待我如亲生一般。在我十六岁那年,伯父病倒了,我却没有钱帮他看病。城里打工钱少不说,因为未成年,还没人要。于是我流窜在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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