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人从崔意唐房间离开后,刚下楼梯,就愚见了樊海滨。在武馆呆了这几天,文人知道这个樊海滨也是崔意唐新交的朋友,所以对他的态度还算平和。
樊海滨见了文人,马上喊道:“文人兄弟,你在这里,看到我三弟没有。”转瞬他又呵呵笑道,“我说文人兄弟,这个名字真是起得怪怪的,你的身手只怕在整个广明市都没几个人是你的对手了,怎么却起了这么一个文绉绉的名字呢?”
文人叹了一口气说:“我这名字,却是你三弟给起的,我本来另外有姓名的,不说这些,刚才有个很漂亮的女孩子找你三弟呢。”
“真的?”樊海滨显得很奇怪,“意唐不是刚来广明没多久吗,这些天天天与我们在一起,怎么可能认识其他女孩子我不知道呢?”
等文人说了下女孩子的样子,樊海滨的情绪马上低落下来,文人一见,觉得事情越来越好玩了。
小晴看着崔意唐,似乎在考虑什么,突然她下定决心般地说:“我想请你帮我杀个恶贯满盈的大坏人。”
崔意唐不防这么一位可爱漂亮的女孩思考良久后第一句话就说得如此石破天惊,马上摇头说:“小晴姑娘,你不是开玩笑吗?现在是法制社会,杀人是违法要偿命的,你不会连这个都不知道。再说真的你说的这个人是恶贯满盈的话,还可以报警呀。”
小晴没好气的说:“要是报警管用的,这个还要你说,现在社会,谁不知道是有权大过天,官僚部门官官相卫,使得被欺侮的老百姓有怨无处伸,剩下最后一条路就是只能使用这么简单粗暴但有效的低级暴力。”
见崔意唐依旧平静得很,小晴伸了伸腰,很无奈地说:“也许这些事情外人听起来只是一些故事而已,可是在当事人而言却是最悲惨不过的伤痛。你先莫忙着拒绝,听我说完这个故事再作打算吧。”
崔意唐还是首次见到小晴这个百变的姑娘发出这样伤感的语调,便说道:“那你说说吧。”
“好,”小晴看着崔意唐,扬了扬眉毛,“事情得从五年前说起。”
“有人说,命运是一曲大戏,每个人都是演员,本色演出,普通人只知道自己的台词、自己的故事、自己的戏分,被操纵的普通人,无法掌控自己的命运,只能被动的陆续登场。”然而小晴姑娘像其他女人一样,总喜欢说些罗嗦的枝叶。
“有一个漂亮可爱的女孩,我暂且她为某女吧,某女从小聪明,被称为远近闻名的女神童之一,可是很多时候,光有天赋是不够的。镇里一个有钱有势的家伙看中了某女的祖屋,想把祖屋附近修建一个大的商铺。某女的父亲当然不愿意卖掉祖屋,双方说得不合,他还把来商量买房的人给轰出家门。
后来,这个某女的父亲在菜市场买菜,与一个地痞发生了冲突,被地痞在右手砍了一刀,好像把手筋砍断了,重伤住进了医院,可是那时医生在抢救其他病人,没有精力救治这个打架斗殴的流氓,让他在外面惨叫了一个多小时。
再后来,某女的父亲在医生的精心救治下,竟然只残废了一只手,不过由于为了抢救病人,花费了一些进口药,所以医药费总共用了三万多块,这在当地是一家三口五年的收入。
某女的父亲出院后,当地派出所又对他进行了调查,好像那次打架事情还没完结,经过多位目击者作证,是这个某女的父亲先动手打人的,那地痞只是正当防卫。
派出所的民警说,看到某女的父亲之前老实本分的份上,不再追究这事情,但是想要私了,就要给那地痞五千块现金,另外还要登门道歉。
某女的父亲哪里受得了这种颠倒是非的行为,去镇政府喊冤告状,这引起镇领导的重视,专门组成一个调查小组来调查这事,说要公正严明地严肃对待村民的申诉。
经过一个多月的调查,调查小组成员一致认为,整个事情的过错方是某女的父亲,也就是说,他是恶人先告状。
某女的父亲听后,边哭边喊冤,拿着一把刀去跑去了那个有势力的家门口。人这一去就是没有再活着回来,据后来的民警说,某女的父亲是因为被人说的愧疚,一时想不开,跳了那家人门前的池塘,寻了短见。
尸体几天后被人捞了出来,还依稀在脸上看到一些明显的伤痕,可是有人说,有些人被水淹的时候,会用力往下潜去,可能被下面的沙子磨伤了。
某女的父亲就这般死了。
他是个平凡的人,一生老实安分,不过他的名字很霸气。
某女的父亲叫熊老杰。”
小晴用最平静的语气最冷漠的词语说了这个某女的故事,然而崔意唐却从这平静、冷漠里听出了最浓厚的悲愤。想着这个外表漂亮表现开朗的女孩,曾经有着这么一段凄惨的经历,不由起了深深的同情,并且决定如果她说的属实的话,定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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