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樊海滨看出霍小跳的意思,说道:“我的霍小姐,你不会以为这个比起你们动不动上万的输赢更好玩吧,这也难怪,我记得有个笑话说,有个国家很穷,老百姓穷得没饭吃,快要饿死了,纷纷起义。国王知道后,奇怪的问大臣,这些老百姓为什么要起义闹事?有个勇敢的大臣告诉他原因后,国王想了很久都没想明白,郁闷的问大臣,难道他们都这么不喜欢吃肥肉吗?”
这是一个笑话,但也不仅仅是一个笑话。霍小跳听后,露出凝思的神情。樊海滨又继续说道:“我再来说个笑话,不过是有点颜色的,两位美女不会介意吧。”
叶映晴白了他一眼后,没有说话。
于是樊海滨说道:“这个也不是笑话,是我一个战友说的他们村子里的事情。战友是农村人,他们村里的人只要到了十五六岁就辍学去到沿海打工,而那时候几乎每个家庭的成年人不分男女都去到沿海进厂打工,留在农村老家的全是走不动的老人与不会走路的小孩子。那时候有个叫阿花的女孩子,这个阿花在我们那里很难得的读到高中毕业,才进了一个台湾人开的厂。她的顶头上司是台湾老板的小舅子,名字叫阿也。阿也这个厂长助理,很少来上班,偶尔来这里,主要工作也是和女员工玩猜拳,他猜拳的规则是,他输了就给对方十块钱,对方输了他不要钱,只要对方脱一件衣服,如果女方衣服脱光了,游戏也便结束。据说,很多与阿也猜拳的女孩,都会特意多穿几条内裤,而阿也猜拳最多的一次是输了八百多块。”
说到这里,樊海滨停了停,表面是看着崔意唐,眼角的余光却是看着叶映晴与霍小跳。果然,如他所料的那样,叶映晴只是稍微皱了下眉头,又没事的微笑着。而霍小跳却是露出愤慨的表情,不过看了看崔意唐,也忍住没说话。
于是,樊海滨又继续说道:“那个阿花知道这些情况后,先是开始对那些去阿也划拳的女孩子很鄙视,可是当阿也终于把目光对准可她后,她只想了三秒钟就答应了。因为那个时候,她刚接到家里的消息,她父亲得了癌症,需要几万块的治疗费,可是向亲戚朋友动借西凑的,还差了四千多块。”
崔意唐听到这里,也重重吐出一口闷气,他与霍小跳一样,是世家子弟,平时对金钱这些没什么概念,也不了解真正的穷人生活。可是到了广明市,藏身在吴天化的丐帮后,崔意唐却是见了很多这样的悲剧。
穷人的生活,比富人想象中的还要悲惨得多。
樊海滨说的这种情况,即使不是普遍现象,但也觉得不是个别现象。
“可是,阿花不会玩猜拳,哪里是阿也的对手,不到几分钟,就被脱得精光,而阿也却是一分钱也没有输。后来阿也经常没事找阿花玩猜拳,这样半个月后,阿花虽然还是每次被脱得精光,但是也能从阿也手上赢过三五十的了。再后来,阿也天天要找阿花玩猜拳了,因为阿花每次都最多脱一两件外衣,可是阿也每次都输得很惨。”
说到这里,樊海滨露出有点灰色的表情,“那个阿也,越输越想猜,一个月内输了三千多块。这刚好全成了阿花父亲的医药费。后来有人问阿花,说你工资这么低,怎么会一下子有了这么多钱,不会是在外面做那个吧。”
“问的人问的还是很含蓄的,可是那意思听的、问的都很清楚,除了卖肉,哪个弱女子能一下子赚了这么多钱。阿花就告诉那些问的人,自己是有在做一门副业,划拳而已。听的人将信将疑,转身还是继续传播阿花的故事。到后来,病治的差不多好的父亲也问起阿花来,得到确切消息后,一病不起,再后来就这么死了。”
说到快要结尾了,樊海滨长嘘了一口气,淡淡说道:“后来阿花也死了,跳楼死的。因为实在受不了背后的议论与一样的眼光了。”
崔意唐与叶映晴还有霍小跳,都没想到樊海滨口中的“色*情笑话”会是这样的结局,气氛一时压抑得不,连码好的麻将都不想打了。
这就是现实的生活,虽然残酷,虽然好像离这些人很远,可是他不因为你的不知道而自动消失。
接下来的打麻将活动,过了好大一会儿,气氛才又开始热闹起来。
霍小跳果然是名门出身,麻将技术一流,加上坐在上家的崔意唐技最多只能说是会打麻将,水平那是绝对的不敢恭维,放了不少子,点了不少炮,所以赢得最多。
最惨的是樊海滨,他技术可能比起崔意唐还要好上一点,偏偏坐在同样的麻将高手的叶映晴下方,什么好一点的子都吃不了,所以输的最多。整整吃了十三碗冷水,虽然他肚子很大,还是有点受不了,而且有反胃的反应。
看着崔意唐也毫不拉断的吃了九大碗水,叶映晴的眼角一直是笑的,眉毛一直是灵动的。而霍小跳的反应又不一样了,他开始见着崔意唐喝水,很开心的,后来慢慢的觉得有点心痛了。尤其是喝到第七碗时。
<
阅读模式无法加载下一章,请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