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后,走过去与汤姆握手后,用英语问候。崔意唐英语不行,但这个基本的场面话还是懂的。三人握完手后,那三个先来一步的少校军官也前后握手。出乎意料的是,这四个人美**官都没有借着握手的机会考究两人手力。
汤姆上校寒暄完后,也找了根椅子坐在李凯身边,然后说道:“李先生的大名,我是久仰的,只是遗憾的是,我们美军十多年前因为误会撤出了贵国,而李先生就在那时候声名鹊起,可惜当年我还在日本冲绳岛驻军,当我来到印尼后,李先生却是早已退出江湖了,想来也是让人感叹呀。”
汤姆这话绵里藏针,软硬一体,一来就直接冲李凯开火,偏偏还让人找不出太大的毛病。
李凯微微一笑,却是没有回答。
汤姆有点意外李凯的反应,又继续说道:“不知道李先生知道我为什么要打电话找你,找你又安排在这个地方吗?”
不等李凯回答,汤姆已经站了起来,环顾着训练场四周,“这个训练场说来还是我亲自设计修建的,因为我觉得一支军队最重要的地方,就是训练场。我是职业军人,喜欢把最重要的事情放到训练场来解决。和平年代,军人的战场就是训练场。”
“唉”,说到这里,正环顾四周的上校先生叹了一口气,“军人本来最重要的事情是应该在战场上解决的,只是现在和平年代,再上战场可没那么容易了。所以今天请两位过来,除了想解决我们之间的事情外,也是我十分尊重二位的原因。”
“哦,”见到之前内敛的汤姆突然战意高涨,李凯适时“哦”了一下,顿时打破对方的气势,才慢条斯理地问道:“恕我不太懂,我们之间有什么过节或者利益冲突吗?再说汤姆上校,你这话是代表个人还是代表美国政府呢?”
说到这里,李凯也站了起来,学着汤姆的样子,环视着这个训练场:“莫非上校先生把麦克先生与崔天师先生的个人恩怨,也要算到我的头上。如果我得到的信息没错的话,崔先生打伤麦克先生一事,完全是由麦克主动挑衅引起的。”
面对李凯的咄咄逼人,汤姆微笑着说:“没想到李先生拳脚了得,口舌功夫更是不错,我是军人,喜欢直来直去,我这生中最重要的几个愿望,其中之一就是与李先生好好比上一场。我这人也很顽固,一直觉得中国功夫只是古代的传说吹捧,说起真正的搏斗,还是轮到我们美国人与俄罗斯人,亚洲人因为人种问题,实在上不了台面。”
“原来这样,”李凯看着微笑如花的汤姆,露出一点点的讥讽来,“今天找我过来,原来是为了替上校先生完成宿愿的,说来也是很荣幸呀。只是这样的话,这是我们之间的个人切磋,上校先生你代表不了美军军方,我也只是一个普通的拳术爱好者而已。”
李凯这话,名义上已经接受了汤姆的挑战,但又聪明地把这场比斗说成是私人切磋,就是不愿让汤姆抓住什么把本,对程氏集团不利。
这种老江湖,说话行事,都是计算再三没有漏洞的。
汤姆没想到李凯这么说,愣了一下说道:“李先生说的不错,想必也猜到你约你在这个地方见面的原因了吧。”
李凯停止了打看四周的动作,又说道:“既然这样,这场私人的比试,赌的又是什么,谁又来见证呢,我们输了无须多说,赢了又会怎么样,我们两个就算是十只手,可是在你们的兵营里,你们想做什么都做什么。”
听到李凯这么说,汤姆显得很生气,说道:“看在上帝的份上,宽恕这个不诚恳的灵魂吧。我对着上帝发誓,无论输赢,你们都可以安全离开,不会受到半点不友好的对待,当然,如果在比试时候伤了不在我的保证当中。”
李凯等的就是这句话,所以两人很快口对口的商量具体的细节与比赛规则。一切安排妥当后,杰克少校与另外一个少校把训练室的大门“砰”关上。
在走回来的过程中,李凯又说到:“上校先生,你今天上午打来的电话说起崔先生的事情,现在崔先生已经过来了,不知你有没有什么想说想做的呢?”
汤姆看了看杰克等人,正要说话,李凯又微笑着说道:“其实说起来我早已退隐擂台好几年了,这次为了上校,毁了诺言。我们华人喜欢讲排场,在野拳台上也是,在我们比赛之前,不如让崔先生与贵方的人员先打一场,算是我们的下酒之前的开胃菜。”
就在李凯把这些话翻译给崔意唐听后,汤姆看了看那三个少校中的那个黑人,指了指说道:“汉克斯先生,不知你愿意不愿意与崔先生在这里比试一场,好为麦克报仇呢?”
汉克斯是刚刚进来的三个少校中最健壮的一个,而且是唯一的黑人,身高在一米九五以上,一站在人面前,那种威迫敢油然而生,此刻听到汤姆点名,马上一蹬脚,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说道:“上校先生,我十分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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