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肥头肥脑的县太爷在堂上一甩袖子,叫手下的衙役打上阿黄二十板子。
好家伙,二十板子!
这还没怎么样呢,就先来二十板子?
这肥佬该不会是收了那崔张氏什么好处了吧?想要屈打成招不成!
我怒气冲冲的冲到堂上,一扬手,唤道:“慢!”
“我说县太爷,你这断案,也忒神速了吧?”我冷笑一声,抬头看着堂上的大白馒头,说道,“仅凭这崔张氏一面之辞,怎么就可以动刑的?这话若是传了出去,这外人,还不得都道你是屈打成招的?”
“嗯?”那县太爷的眼珠子转了转,盯着我半晌,说道,“本官断案,难道还要事先请教你么?”
说罢,五指一扬,叫道:“给我打!”
立刻便走上来了两名衙役,就要去架阿黄。
“你敢!”我大喝一声,一对柳眉倒竖,双拳紧握,怒道:“县太爷,你这样滥用刑,可是违返唐朝的律法的。更何况,你一无凭据,二无证据,仅仅凭着这崔张氏的几句话就想要定人的罪,恐怕就有了包庇之嫌,不查之罪。如若本姑娘到上一级的府衙告你,哼哼,我看你的乌纱帽怎么保得住!”
“嗯?”那县太爷的眼珠子已然瞪了起来,他再次上上下下的打量了我一下,嚷道:“好你个灵牙利齿的丫头!难道本官断案,还要你来指点不成!你还想到上面去告我?啊?你吃了豹子胆了你!”
“哼,县太爷,不是我想要教你,可是你作为堂堂一个地方官儿。居然不晓得判案的基本程序,这我可就得说说你了。”我的脸上带着冷笑,奚落道。
“哈,真是笑话,”那县太爷拍案道,“那你倒是说说,这案子,应该怎么判?”
“那我就说说。”我淡淡的一笑,然后朗声说道。“首先。应由仵作验尸。查明那崔老爷的死亡原因到底是什么。其次,在事情没有查明之前,任何人都有犯罪地可能。哪怕是崔老爷府上的丫环、厨子,甚至……是他的夫人。”
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我已然走到了那崔张氏的身边,两只眼睛,烁烁生辉的盯着她瞧。
这崔张氏先是略略的一惊,然后便开始躲闪起我的目光来。
那县太爷听了我的话,沉吟了片刻,一双小眼睛。眨了又眨,然后把他地大肥脑袋转向一边儿,挥了挥他地胖手。
一个师爷模样地人,急忙凑了过去,两颗脑袋凑在了一起,嘀嘀咕咕的不知在说些什么。就这么说了能有一阵子,方才分离开来。
那县太爷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那个风姿绰约的崔张氏,犹豫了片刻,接着,便一扬手道:“好,那就照你所说的,将那崔老爷的尸首抬上堂来,请仵作当场验尸!”
话一出口。我便注意到那崔张氏的面色。微微的变了变。
不过,这也只是一瞬间而已了。她先是瞟了我一眼,接着,便很快便恢复了自然。
这边不多时,从衙役便抬上了一口黑漆木的棺材,那崔张氏见了,便又悲鸣一声,直扑过去,拍着棺材,哭天呛地的一通狂哭。
什么“老爷你死得好惨哪”,什么“老爷你怎么忍心留我一个人在这尘世间”,什么“老爷还不如带了我去,阴曹地府也好有人相伴”之类的,令人酸掉牙地话。
啊!
真是!
太让我受不了啦,她这么悲伤,怎么不赶快随了那老死鬼去?还要在这里哭天呛地的,真是吵死人了!
然后有一个衙役将这崔张氏扶了下去,几个人一使劲儿,便将棺材盖子给撬了开来。
紧接着,便有一个杵作走了上来,将这具尸体前前后后,仔仔细细的检查了个遍。然后,又伸手,摸着死者的身体,在摸到死者头部的时候,我看见他的脸上出现了一抹惊奇之色,然后他急忙拿出一把剪刀,将死者的头发上地一缕头发剪掉了,趴上去瞧,脸上,又露出了一种恍然大悟的神色。
“大人!已经验尸完毕了!”那杵作一拱手,向着那大白馒头说道。
“可有发现?”那大白馒头在堂上迫切的问。
“有!”那杵作的脸上显出些许得意之色,然后摇头晃脑的一指那崔老爷的尸首,说道:“该尸首嘴唇发紫,双眼圆睁,表面上看,很像是死于心疾。但是,刚才,我却在崔老爷的头部,发现了一样东西!”
他拉着长音,走到那崔老爷地尸体面前,用手一指他地头部,得意道:“这个位置,若不是在下仔细检查,是绝对不会发现的。在这崔老爷地脑袋里,被钉入了一枚铁钉!”
此话一出,全场哗然。
那崔张氏悲呼一声,摇摇欲坠,险些又要晕过去似的。指着阿黄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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