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那知府夫人吼得耳朵嗡嗡直响,脑袋里乱糟糟的。真不知道这知府大人平常是怎么忍受他的老婆的,连我这个外人都快看不下去了。
更何况,她一口一个周六斤,一口一个周六斤的,也忒不把堂堂朝廷命官放在眼里了。
虽说我是一个二十一世纪的超级警察,但是,在这个世界,好歹也是李老先生的嫡亲孙女,这身体的骨血里,到底还是流着他老人家的血液,所以一股子对皇上的忠贞之情和对这女人的强烈不满便油然而生。
瞧她做一句窝囊废,右一句周六斤,简直是令外人都替她这个知府夫人感觉到羞愧。更何况,刚才她居然还说我们是市井小民,真是,太让本姑娘火大了,而且,也真是忒没有修养了!
我不由得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皱起眉毛,看向她,冷笑道:“这位夫人,我想你弄错了两件事,第一,我们并不是你所说的‘泼辣的市井小民’,第二,你用这样的态度来对待你的丈夫,对待我大唐的朝廷命官,你不觉得有失体统么?若是我告你个轻慢之罪,你可是要挨板子的!”
我瞪起眼睛吓唬他。
我貌似在哪个电视剧上看过这一出,既然二十一世纪袭警都可以判罪的话,那么在这个年代,袭击朝廷命官当然也是要负法律责任的,毫无疑问。
那女人被我说的愣了一愣,然后立刻瞪起眼珠子,也不去心疼她那“可怜”的弟弟了,一把把他的弟弟推到一边儿,虎着一张脸,两只手往腰上那么一掐,摆开了姿态就开始吼道:“哈?我轻慢?你以为你是谁?哈,真是笑话,你还当你是教书先生哪?跟我在这里讲道理?也不看看你什么身份?”
说着。她又用一种格外鄙夷的目光上上下下的打量我了一番。
我被她那种眼神弄的十分的恼怒,这算什么?本姑娘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被人用这种眼神看待过,这女人看我的眼神,就像是看着路边的一个小蚂蚁,那么的鄙夷,那么的不屑。
哈,士可忍,孰不可忍!
我气得不怒反笑了出来,“知府夫人,你还真说对我了,我还真是个教书先生。今天,我倒要教育教育你这个不懂礼数为何物的女人!”我一边说,一边大步向前一迈,用手点着她的前胸,一边说道:“首先。你为人,不懂得尊重别人,为妻,不知道尊重相公。为姐,不懂得教育弟弟成才,你这个连最起码的女人应该知道的道理都不懂的家伙,你怎么可能生就一副女人的身子骨儿?哈,简直是要笑掉人的大牙!”
我一边说着,一边一下一下的点着她。
那女人大概这辈子横行霸道惯了,经我这一通呛白,倒把她唬的当下楞在那里,也不知道应该如何还口了。只被我这样一下接一下的点着,一步步后退。
我说够了,便在她的面前,挺着胸膛。不服气似的看着她。过了半响。她才反应过来,气得她哇哇大叫。撒泼一样的,伸出手来,猛地推了我一下,这女人的劲儿可真不小,真是险些把我推倒,我趔趄了一下,才勉强自己站得住了。
“你这个胆大包天的死丫头,也敢教训起我来?你知道我是谁吗?啊?你知道我是谁吗?”她一面说,一面虎视眈眈的冲着我走了过来,尖着嗓子吼。
“你是谁?”我冷哼一声,表面上看着倒还是蛮冷静,但是心里却早就清楚,若是再纠缠下去,我肯定不是这女人的对手,不妨现在就把身份亮出来,好好的治一治这死女人!
想到这儿,我便底气十足的高声说道:“你便是再有本事,也大得过唐朝的律法,皇上的圣旨么?”
“哈,律法?圣旨?”那女人做出一个相当不可理喻的姿势来嘲笑我所说的话,她夸张的挥了挥衣袖,掩嘴笑道,“你还当你是什么人?跟我提这个?告诉你,老娘就是律法,老娘就是天!”
说罢,两只手一比划,高声对凤州知府喝道:“周六斤,你还不快点把这个死丫头给我拿下,重重的打她几十大板!”
“好哇!”我叫道,“你一介女流,居然胆敢指使朝廷命官办案,你简直是无法无天了,今天本姑娘要是不教教你做女人的本分,这凤州城岂不是要被你搅得一片腥风血雨了?”
说罢,我猛然一个转身,大步走向那凤州知府,从腰间掏出了皇上赐与我的那块腰牌,举到了那位知府的鼻子底下。
说实话,我对这位知府大人的印象还不错,首先他的长相就不是十分令人讨厌,其次,我觉得他还是有点风度和内涵的。他的夫人这么胡闹,他都没有丝毫的偏袒她,虽然他还是有够熊的,堂堂一州的知府,居然就被自己的婆娘在大庭广众之下吼成这样,但是,就冲他没有因为自己的婆娘这样吼就妄下判断这一点,他就应该是一个不算太坏的官。
这周六斤见了这个令牌,脸色“唰”的一下子变得煞白,差一点从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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